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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我剛才殺了人。”蕭桐呆了一呆,痛苦地說道。
老和尚笑道:“你殺了誰?”
蕭桐指著地上的血跡,道:“我……我殺了法緣大師。”
“法緣?哈哈,你看,他不是好端端地在那裡嗎?”隨著老和尚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法緣雙手合十,緩緩從前面的雲霧中走過來。
蕭桐張大了嘴巴,吃吃地道:“我明明把他殺……咦!”他低頭一看,只見地上的血跡不知何時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蕭桐望著老和尚,驚奇地道:“老師父,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剛才明明殺了一個人?”
老和尚笑道:“小施主,你是殺了一個人,不過你殺的不是別人,而是殺的你自己。”
蕭桐驚呆了,道:“我自己?”
老和尚微微一笑道:“正是,你殺的正是你自己,你殺的是兇惡的你自己,而你仁善的自己卻好端端在這裡。”
蕭桐一時間聽呆了,老和尚的這些禪機佛理他似乎聽懂了又似乎一無所知,只是呆呆地望著他。
老和尚笑道:“小施主,看樣子你心中有太多的疑惑了,好,就讓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說著,緩緩盤膝坐在地上。法緣和蕭桐都跟著坐在地上。
蕭桐看了法緣一眼,心裡暗道:“難道他帶我上來就是來見這個老和尚的,這老和尚不知是什麼人?不過他一定比法緣要厲害得多。”忙轉頭望著那老和尚。
老和尚微微一笑,道:“我說的這個故事,故事的主角是一個叫蘇誠的世家子弟,在蘇誠十六歲那年,他父親為了培養他的性情,磨鍊他的意志,特地把他送到一座寺院裡,做了一年的俗家弟子。
“在這座寺院裡,住著一位叫妙嚴的高僧。一天,蘇誠打柴歸來,正好遇到手持禪杖的妙嚴大師。妙嚴大師把他叫住,伸出攥著拳頭的左手,說:‘你看看,我的手裡有什麼?’蘇誠說:‘我不知道。’
“妙嚴大師把手中的禪杖敲了他一下,說:‘小子,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如果你還不知道,我還要敲你,直到讓你的腦袋開竅為止。’從那以後,每次見到蘇誠,妙嚴大師都會伸出拳頭,問他同樣的問題。蘇誠每次回答不知道,都會照例捱上一杖。
“最後,蘇誠終於想出了一條應對的計策。這一天,當妙嚴大師正要提出同樣的問題時,蘇誠搶先把拳頭伸過去,問:‘大師,我的手裡有什麼?’妙嚴大師先是一愣,接著哈哈大笑說:‘這個題目難不倒我,現在我就告訴你,你的手裡有一把刀。’就這樣,蘇誠終於得到了正確的答案。
“第二天,蘇誠又遇上了妙嚴大師,大師照例伸出手,問他:‘我的手裡有什麼?’蘇誠回答道:‘大師手裡有一把刀。’妙嚴大師笑了說:‘對了,我手裡拿的這把刀,是救人之刀還是殺人之刀?’這當然又是一個奇怪的問題。無奈之下,蘇誠只好試著說:‘大師拿的是一把救人的刀。’結果他又捱了一禪杖。第二天蘇誠又說:‘大師拿的是一把殺人的刀。’結果,還是捱了一禪杖。第三天,蘇誠被逼得實在沒有辦法了,只好模稜兩可地說:‘大師手裡所拿的那把刀,既可以救人也可以殺人。’妙嚴大師聽了,哈哈一笑,轉身便走了,也沒有再用禪杖敲蘇誠的頭了。”
說到這裡,老和尚微微一笑,望著蕭桐和法緣,道:“我的這個故事講完了,你們懂了沒有?”
法緣合十道:“阿彌陀佛,弟子受教了。”
老和尚笑道:“你懂了就好,小子,你懂了沒有,如果沒懂的話我只好敲你的頭了。”
蕭桐想了想,道:“大……大師,你的意思是不是說一個人不管拿的是什麼刀,都可以行善也可以為惡,善惡只在於拿刀的人,而不是在於刀,這……這就像是我一樣,我體內現在有黑靈邪氣,又有黑靈異能,我既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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