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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抱起來,段明暄瞥了他一眼遞出去條毛毯,看著他們出房門後才摸上巡漾熟睡的臉:“怎麼在哪裡都這麼好睡,小豬。”
巡漾突然感覺特別熱,整個人像是被某種猛獸包裹在了毛茸茸的身體裡,那頭猛獸還在不停吃他的奶,下半身也被氣勢洶洶的陰莖頂住了,那頭猛獸有一條特別像段明暄的舌頭,靈活而滾燙,吸奶時候也像他的丈夫一樣愛用虎牙尖磨他的乳孔。他想要掙扎,卻難以逃脫,在那根雞巴插進他淺窄陰道的瞬間,巡漾從夢裡脫離了,一睜眼就看見段明暄那張隨著年歲增長而越發有魅力的臉。罪行被發現了但是段總並不為所動,反而越發過分的掐住他腰抽插起來,每一次進入都頂著巡漾逼裡最癢的點衝刺。
結婚十年,再嫩再粉的小逼都被幹成熟婦了,更何況巡漾除了懷孕開頭結束那幾個月根本就沒少吃過。他剛出了月子段明暄就去做了結紮,在那之後更是連套都不戴了,隨時隨地都能把人內褲扒了提槍就上。他們的身體太契合,以至於就算還沒完全醒,巡漾也自覺用腿夾緊段明暄的腰開始哼哼唧唧地求饒:“老公,哥哥……慢一點點呃……哦哦要到了!老公……慢一點要被操死了……奶子,快點吃吃奶子,好癢哦哦哦!”他的胸隨著男人身下的動作而波動起伏,剛被吃得乳孔大開的奶頭現在還溼漉漉。段明暄把這對騷奶子攥在手裡揉捏,身下動作更快,龜頭兇狠地破開只露一條縫的宮頸來到了它的應許之地。巡漾完全已經被操得失去理智了,他現在只是哥哥的性玩具,丈夫的肉套子,舌頭都像小狗一樣吐了出來,從喉嚨裡擠出間歇的求饒聲。
精液終於射給了他,濃稠的白濁填滿了曾經孕育過他們孩子的子宮,這麼多年了仍然讓他試圖收縮肉壁把它們留在裡面。巡漾的汗浸溼了他,而他並不感覺冷,因為段明暄有力的臂膀環抱住了他。他的丈夫抱著他,陰莖又貼上了紅腫肉鼓的屄,心情似乎很好:“寶寶,你說那倆小孩兒在客房睡得好嗎?”巡漾本來累得想又睡過去,聽到這話又驚醒,一雙大眼睛看著他,似乎不敢相信丈夫想表達的就是自己理解的那個意思。
但就是那個意思,段明暄抱起愛人,順勢把陰莖插進還沒能合攏的陰道口。他似乎是玩心大起,很惡劣地作勢要鬆開勾著巡漾細腰的手,逼著他環住自己的脖頸後又努力用逼肉夾緊那根滾燙的雞巴。客臥離主臥不算遠,但是要下樓,巡漾甚至懷疑段明暄就是為了走這段路才專門提出要去看看小孩的。他實在是被操得太熟太乖順了,每次做愛只有第一次能撐得相對久一些,越到後面越敏感,簡直是碰一碰陰蒂就能高潮。正如現在一樣,段明暄在下樓,而巡漾的逼隨著丈夫每走一步路就漏一點水到地板上,他的手因為不間斷的刺激高潮而無力,所以體重壓在身體上讓段明暄的雞巴入得更深,頂到敏感點所以又開始噴,簡直是個沒辦法打破的惡性迴圈。在巡漾以為自己要脫水的時候,他們終於到了客臥門口。
都不用開門,小巡哭著說要死了的聲音和肉體碰撞的啪啪聲隔著牆也傳了出來。聽起來好可憐,像是幼獸的求助。巡漾不方便管另一個自己的選擇,只能惡狠狠地啃了一口笑得很安靜的丈夫,於是段明暄笑得更得意。他們在門口站了沒一會兒,可憐的哭聲就轉變成了婉轉的叫,內容也變成了請求男友舔舔自己小屄吃吃可憐的小陰蒂,小段當然不會不同意,一邊做一邊問他怎麼在別人家裡還這麼騷。巡漾聽得面紅耳赤,掐著段明暄的脖子說現在立馬回去,不然明天不和你說話了。段明暄又把他往上掂一下,看著愛人失神的雙眼說了遵命。
第二天起來當然是很晚了,巡漾下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小巡,在家裡轉了一圈卻只看見廚房裡的丈夫。他拖著凳子坐下:“小巡小段呢?”段明暄單手顛鍋給煎蛋翻了個面,很自然地回答:“走了啊,我起來就沒影了,應該是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