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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金朝旭人如其名,他對於金銀財寶的渴求猶如永無墜落之日的旭日那樣的燦爛輝煌,絕對沒有失去興致的一天,像他這樣的人可不是咱們這種凡人能相比的。”趙義卿拍拍霍東賀的肩膀,感慨的這麼說。
“我有這麼離譜嗎?”眼見這兩個損友露出“他早已得了失心瘋”似的眼神,金朝旭挑眉,倒是覺得自己其實正常到不行。
“有!”兩人異口同聲。
金朝旭無辜的攤手、聳肩,“清者自清。”所以識人不清的人是他們兩個。
“總之我必須提早坐畫舫下南京檢視狀況,就此道別吧!改天再見。”
“好吧!若有什麼需要。可以跟我們說一聲。”
“知道了。”金朝旭不愛欠人情債,倒是很愛別人欠他;隨意應了幾聲,他逕自上了馬車。
小瞳連忙坐到車伕旁負責帶路。
聽聞前頭的馬兒嘶叫一聲,車輪在石地上轉動,窗外的景色開始往後移動,金朝旭瞥向無聊的咬著一縷髮尾的小痴兒。“喂,你……”話才剛起頭,頓了頓,突然不知該怎麼接下去。
他是要問她什麼呢?問她剛才究竟是巧合猜中的,還是她其實是賭坊派來的人?可賭坊的人手向來忌用女子啊!
木製的車輪在離開關口沒多久,因道路不平而顛簸了一下,小痴兒就這樣重心不穩的往車廂外跌去。
“小心!”
他才要攔腰接住她,小痴兒卻先一步從車廂滾了出去;金朝旭嚇了一跳,立即對外大吼。“車伕,停下來!”氣急敗壞的下車。
那名痴兒姑娘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有人坐馬車會坐得這麼不安分嗎?居然輕而易舉就被摔出去,她的反射神經是生到哪裡去了?
“大爺,怎麼了?”駕馬的車伕戰戰兢兢的看著金朝旭氣呼呼的下了馬車。
小瞳也投來疑惑的一眼。
“沒什麼,有人摔下去了。”金朝旭的口氣極差,他彎身找人,果然看到小痴兒正傻傻的躺在馬車下面,她的臉上沒有驚恐,就只是疑惑的盯著車廂底部瞧,似乎不清楚自己是怎麼掉到馬車下的。
金朝旭撫額嘆息,要是再晚一步,這個痴兒可能就會被車輪重重的輾過去!他伸手一撈,用拎小雞的方式將小痴兒給提了起來。
“喂,你是想找死嗎?”毫不客氣的對著她大吼。
“啊……什、什麼?”小痴兒搖頭晃腦的,她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好像也聽不太懂人話。
見狀,金朝旭方才想質問她的話語全都消逝得一乾二淨——這個痴兒姑娘會迸出那句令人匪夷所思的話語,肯定只是他一時耳嗚聽錯,她連話都不太會說吧!
不客氣的將痴兒姑娘塞回車廂裡的軟榻上,轉身淡淡的對著小瞳說道,“待會兒我們把她託付給下一個村落做蠶絲生意的王大娘,她和我們頗有交情,應該會願意替我們照料她。”
順利將痴兒姑娘交給王大娘照顧後,金朝旭來到最近的灣口,在部屬們的安排下搭上掛著邢龍山莊旗幟的畫舫,順著運河到南京。
棘手的事愈快處理愈好,這是他向來的處事原則——敢燒了邢龍山莊賭坊的人,沒幾分膽子和手段是做不出來的!
在船艙裡,他邊翻著帳簿審閱,腦中飛快翻閱著他記憶裡近百名的仇家,——分析可能性。
他得罪過的人可是多到滿山滿谷——他這人最糟的地方就是他的個性,惹到他的人會倒楣,讓他看不順眼的也會遭殃;他陰險的四處搞垮別人的產業,沒品到了極點,走到哪便讓人望之生畏。
咬著筆桿,他一目十行,沒幾分鐘就批閱完一本,此時外頭傳來聲音,“三爺,咱們到了。”
金朝旭風采翩翩的隨著眾人步出船艙,從船舷望去,繁華的南京盡收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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