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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杜可接了個電話走開了,留下池沅一人。
她百無聊賴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這裡的環境確實不算好,甚至連有些地方的山村學校都比不上。
操場全是水泥地,沒有一塊像樣的草坪,孩子們也沒有穿正式的校服,大多數都是穿著厚重破舊又不合身的羽絨服,看樣子應該是別人捐的。
老師上課普遍用的藏語,教室裡沒有多媒體,學生的課桌上只有書本,簡陋到了極點。
這所學校,大多數都是小學生,初中的很少,尤其是初三,剛聽校長說,初三的學生總共還不夠一個班,有些是自己不想學,有些家裡不讓。
池沅思索著,轉身尋望的時候,偶然看見一個十多歲的男孩,站在石頭上準備爬電桿翻牆。
怕出事,池沅老遠就沖他喊了句:&ldo;下來!危險!&rdo;
男孩到這個年紀,皮得很,沖池沅回了句她聽不懂的藏語,繼續玩自己的,一點都沒察覺到危險。
眼看著就要爬上電線樁子,池沅急跑了過去,將他拽了下來,兩個人都摔倒在地上。
杜可聽見池沅那邊的動靜,望了過去。
只看見池沅躺在地上,臉色憋得通紅地喘,話都說不出來了。
被她拽下來的男孩,一時也被嚇到了,回過神來連忙喊人。
池沅喘不過氣來了,整個人像是一條瀕死的魚,杜可跑過去將她扶起來。
男孩進去找了人拿出氧氣罐出來,辛虧兩個人當時都沒有慌神。
之後當地人再把池沅送去了衛生所。
蠻達只有一處衛生所,還是前幾年因為鐵路局的緣故才修建的。
鐵路工人經常進山,怕出現避免不了的塌方事件,就在鐵路局裡安排了個醫務所,同時也給鎮上的人開了個方便。
她這一暈,可沒把杜可給嚇死。
診斷說是高反加上劇烈運動,所以一時缺氧暈倒了,不過吸氧及時,沒什麼大的問題,只需要在衛生所裡輸會兒液,再吸一吸氧,就可以走了。
可是從早上睡到黃昏,池沅都還沒有醒來。
她整個人都好像沒有力氣一樣,浮浮沉沉的,一時冷一時熱。
窗外,是綿延不絕的雪峰山脈,不融冰川,雲層散開,落日餘暉普照大地之時,竟給人一種舊金山的錯覺。
池沅朦朦朧朧睜眼之際,虛晃了一眼,彷彿是幻覺。
男人熟悉的英俊面容,映入眼簾,像是夢一場,只看清楚了個輪廓。
她試圖抬手去撫摩,張唇:&ldo;陳浮己˙˙˙˙˙˙是你嗎?&rdo;
是在做夢嗎?已經想到這個地步了嗎?
沒等她抬起手,就落了下去,疲憊地閉上雙眼繼續昏睡。
陳浮己坐在椅子上,看著她虛弱的模樣,伸手接住了她無力掌控的手腕,用力握了握,掌心觸碰到時,很涼。
男人蹙了蹙濃眉,將她的手放進被窩裡。
作者有話說:
三十五章修增一些,大家可以重新看一看。
第44章 &ldo;不痛嗎?&rdo;
夜更闌珊, 風雨不停,窗外慾飄零。
池沅醒來的時候,病房裡空無一人, 手背上的針管隱隱刺痛。
眼皮沉重,像是睡了幾天幾夜一樣。
她撐起身, 坐起來, 伸手取下鼻翼下的吸氧管。戴太久了, 很不舒服。
不知道是睡太久的緣故還是因為一直在吸氧,她腦子清醒了很多, 至少不再眩暈。
椅子上放著一件藏青花色的披肩,是她的。
她搭在肩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