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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說他不溫柔呢……也不對,男朋友在床上的時候也很溫柔。
會溫柔地在她耳邊低語輕哄,像是吹枕邊風,而明月每次都被他哄得五迷三道,到最後任由他擺布。
「想什麼呢寶貝,專心點啊……」
許執喜歡全程都緊緊盯著懷裡的人,像是怕她會忽然消失不見,而此時,見她神色明顯不在狀態時,又用了點力,喚她回神。
明月被迫睜開眼看向他,眼神迷離,還想說些什麼,雙唇剛張開了下,又瞬間被他堵住,被他的氣息包圍著。
一連折騰了幾天,後來明月都以要保持規律作息為藉口,在時針劃過12之後,就態度強硬地不讓男朋友再亂來了。
許執垂眸,吻了吻懷裡的人,又牽起唇,一眼不眨地盯著她看。
明月抬眼和男朋友對視,他眼眸漆黑,卻不似平日的沉靜如水,灼灼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有些受不住。
安靜了好一會兒後,明月索性轉了身背對著他,整個人窩成一小團,然後閉上眼,聲音含糊柔軟:「睡覺了……」
許執沒又再特意去將懷裡人掰過來面向自己,而是從身後摟住她,環在她腰間的手臂卻明顯緊了緊。
「好,晚安。」
從六月至七月,盛夏暑氣逼近,天氣越來越熱。
在南洋的這一個月裡,沒有工作打擾,但明月很喜歡這樣一點兒起伏都沒有的日子。
每天晚餐過後,太陽還沒落山時,她和許執會像尋常人家的小夫妻一樣,出門走走消食,時而去看看漫山遍野的綠樹與夏花,時而去看看不遠處的海。
燥熱的晚風總是迎面撲來,還帶著淡淡的鹹味,但是一點兒也不會擾亂人的心思,反而是在這一路漫步中,逐漸平緩下來心情,適應了這裡的生活節奏。
在離開南洋的前一天,明月帶著一束花,陪許執再一次前往半山腰的公墓林,看望他的媽媽。
那天天氣晴朗,但並不高溫,彷彿還有絲絲涼風舒適地拂過,就好像所有過去的、不開心的都已經消散了。
下山時,明月主動牽起他的手,緊緊握住,力氣不肯多松一分。
許執低頭看向女朋友,她正仰起臉向自己微微笑著,像是在告訴自己——
現在,有她陪著他。
7月底,《新星》(new-star)雜誌在海城辦了場時裝電影盛典,和其他時尚盛典不同,這次他家邀請的都是華娛影壇裡有名有姓的老前輩與生花出席。
《新星》是明月拍的第一本雜誌,人總是對自己的第一次做的事有些特殊感情,所以在經紀人通知她收到了邀請函時,明月沒有猶豫就答應了。
從南洋到海城,距離並不遠,兩個城市間的航班也很少,所以明月和許執最終選擇了動車出行。
進站時要進行身份驗證,兩人分別從兩個入口進去,那時人少,只有工作人員驚訝地多看了幾眼。
然後,一切就很順利了,透過檢票口,進車廂,找位置。
這一路上,明月乖乖地被他牽著手走,又側頭盯著看他帽簷下高挺鼻樑上的金邊眼鏡,還有那雙漆黑沉靜的眼眸。
忽然,許執偏頭望了她一眼。
毫無徵兆地和他對視。
這一秒,明月心裡驀然漏了一拍,她眨了下眼,跟著走了好幾步,快到車廂時才回過神。
兩人是相鄰的商務座,許執讓她先坐下,然後去把行李箱放好。
等他回來,明月抬了抬帽簷,雙眸明亮,望著他問:「你今天怎麼忽然戴眼鏡了?」
許執答非所問:「好看嗎?」說完話後,他又湊過去,直直地跟她對視。
「唔……你犯規!」明月被他忽然上前的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