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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畔月捂嘴笑懵了:「我媽沒打你嗎?」
沈雎洲搖頭:「沒有,不過,可能她知道我是一個自負的男孩子,並沒有訓斥我,只是讓你在我那幅畫上面加工一下,就成了一副十分唯美的夢幻星空,虞老師還誇讚我,基礎打得好,才能有這麼完美的一幅畫作。」
「這也行?」
「嗯,其實對我們這些沒有天賦的人來說,畫畫是一個很繁瑣很複雜的工程,但是我記得那兩天,虞老師一直都是耐心溫柔,帶我們領略畫中的世界,後面那天,我確實聽得很入神。」
「那後來呢?」
「後來啊,回到學校,我就更加牴觸上美術課了。」
江畔月詫異疑惑:「為什麼?」
沈雎洲薄唇微勾:「可能是自尊心作祟,覺得自己連一個五歲的小姑娘都不如,就不去自討這個無趣了!」
「沈雎洲!原來你小時候也是個傲嬌的小少爺啊?」
沈雎洲颳了刮她鼻子:「可其實,我心底還是很敬佩你和虞老師,我也相信有一天,你一定會成為一個出色的畫家。」
江畔月笑著笑著,眼淚就又在眼中打轉,最後還是溢了出來,甚是惹人憐愛。
「怎麼又哭了?嗯?」
「我是高興的淚水……」她含淚微笑,黑眸透亮,高興那些她忘卻的記憶,有人幫她記著。
睫毛輕顫,晶瑩剔透的淚珠劃過雪白的臉頰,而後落至尖細的下巴,瑩瑩透著月光。
沈雎洲目光低垂,額頭輕輕抵住她,而後薄唇輕輕吻上她仍泛著淚珠的眼角,微鹹的淚水蔓延在舌尖,他握著小姑娘瘦弱的肩膀,恨不能揉入骨髓,替代她的悲傷。
如是,只能用吻去安撫,從眉心,落入微涼的唇瓣,一絲一絲融化,長指捏著她的下巴,長舌邀她共舞。
待小姑娘氣喘吁吁呼吸不過來時,熱吻轉至她耳畔,輕咬著她精緻小巧、紅得透亮的耳垂。
「媽說她那裡有一些照片,等你從澳城回來,我們去看看?」
男人氣息濕潤灑在耳畔,薄唇蹭著她臉頰,有些癢,卻又溫柔致命。
「嗯。」
江畔月臉頰漸紅,不由往後躲了躲,卻被男人直接側身壓在軟枕上,雖然有長臂攬著她的後背,她雙腿卻不由得懸空而起。
狹小的圓弧空間裡,兩人四目相對,江畔月呼吸緊促,雙手微微抬起,勾了勾他脖子,眼眸含波:「那這次去澳城,你去麼?」
長這麼大,她還沒去過那麼遠的地方,而且還要辦通行證什麼的,她擔心自己應付不來。
沈雎洲卻拿下勾在他脖頸間的纖纖白手,指腹從手腕揉向掌心,沉吟片刻,問道:「你想我去?」
江畔月微怔,隨後點頭:「你要是能去最好,要是你忙……就算了,我到時候看下桑桑能抽出時間陪我一起不……」
沈雎洲微微低頭蹭了下她手心,唇瓣輕輕落下一吻。
「也不是不能去,就看沈太太的誠意了。」
懸在半空中的雙腿頓時一個哆嗦!
她最近因為期末考的事情,被沈雎洲折騰得她一聽到「誠意」這兩個字,就下意識打顫!
只怪男人對她的索取太頻繁,導致這「誠意」的定義標準越來越卷!
一開始還是一個吻、一場splay、一場燭光晚餐……
到後來,竟只變成直白而簡單的,一次、兩次、三次、五次……
她現在都把不住他所謂的誠意,標準是哪個。
江畔月眸光輕顫,不敢和男人漆黑含笑的眼眸對視,小聲道:「誠意邀請你,不去就算了……」
男人俯身輕吻:「夫人邀請,不敢不從。」
白色吊椅在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