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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畔月迷茫了, 說實話, 她也不知道。
許桑桑又道:「你不就是害怕這農村的錐慄對沈總來說太過老土了嗎, 那為何不正好藉此試試?如果沈總真對你有意思, 你就是從你外婆家提一袋紅薯給他, 他也會欣然接受。」
江畔月當即笑出聲:「你夠了啊!」
許桑桑拍了拍她肩:「行, 你也別糾結了,聽系裡通知,過兩天校慶,我們系邀請了你家沈總,到時候正好當面感謝。」
江畔月疑惑:「我怎麼沒收到通知?」
許桑桑:「估計是你家訊號不好,沒收到?」
正說著,手機響起,江畔月起身拿起一看,竟是外婆,她當即想,難道是自己落了什麼東西在家?
接通電話,那頭外婆似乎有些激動:「小月亮啊!你外公找施工隊的人問了,聽說捐助馬路和訊號塔的,是一家姓沈的公司,村裡人都在說是小沈,我打電話給你,就是想問下是真的嗎?小沈怎麼突然就給我們虞家村修路呢?」
江畔月愣了,雖然早有料到,但這一刻被證實,她還是免不了有些恍惚。
一旁許桑桑對她豎起大拇指,無聲說著口型:「霸總!霸總!」
電話那頭,外婆一再交代,一定要把錐慄送到小沈手裡,代表虞家村親自感謝一下。
江畔月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好。
虞家村那條路山路十八彎,她們村子又在最裡面,平攤下來修路的話是沒有一戶可以承擔得起費用的,是以拖了這麼多年也沒進展,她知道這筆錢對沈雎洲來說只是九牛一毛,可他這樣做的動機呢?
江畔月不得不再次審視兩人之間的關係。
她不知道是自己對待感情的事情太過慢熱,還是隻是自己自戀過度了。
回想這一個月和沈雎洲的點滴,她忽然覺得,兩人都變了。
沈雎洲對她,好像也有些不一樣……
因著北財大每年都邀請了沈雎洲出席演講,但好像每年沈雎洲都沒有時間。
這次校慶如此具有紀念意義的日子,江畔月也不知道沈雎洲會不會來。
許桑桑催著她發資訊過去問問,江畔月拖拖拉拉到了校慶當天,才堪堪發了條資訊。
「北財大校慶你會來嗎?」
過了一會兒,沈雎洲回了資訊:「怎麼?想聽我演講?」
江畔月幻想了下男人西裝革履上臺,斯文敗類的模樣,不禁有些心往神馳。
「嗯,想看下金融系神話的催眠曲有什麼不一樣。」
不料,沈雎洲又迅速回了資訊:「這個,恐怕要等你畢業後了。」
畢業?跟她畢業有什麼關係?
等等!
是說畢業後結婚那個意思嗎?
江畔月頓時臉頰一熱,救命!這人是在開車嗎?
她剛剛真不是那個意思!她真不是要撩他!
然而,她已經能想到沈雎洲那知老狐狸得意洋洋的表情了!
看她臉色通紅的,許桑桑不禁笑得曖昧:「讓你問下沈總什麼時候來,你臉紅成這樣幹什麼?我不相信你是中暑了!」
江畔月掂了掂懷裡三斤多的錐慄,咬牙切齒道:「你抱著它走一路試試?」
許桑桑頓時笑得賊兮兮:「這不是你的心意嗎?虔誠點,寶」
兩人眼看著就要到了演講大廳,許桑桑瞥到一個身影,眼裡忽然閃過一絲嫌棄:「我看到何洛洛了!」
江畔月不禁打趣:「人家金融系門面、作為優秀學生代表有什麼好驚訝的?我這個學渣出現在這裡才叫奇怪!」
許桑桑嗯哼道:「那如果她正給你家沈總送花呢!」
江畔月一怔,順著她的目光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