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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想到這位總裁情商這麼低,竟連她的謊言都看不穿。
沈雎洲卻撐著下巴,好整以暇望著她:「是麼?來這兒之前,我還在想,要不要給江小姐一次面試的機會,看來江小姐是不需要了。」
江畔月有些懵:「……什麼面試?」
沈雎洲從口袋掏出一個小盒子,江畔月覺得有些眼熟,果然,他開啟,裡面赫然是兩個月前兩人訂婚時,特意從法國定製過來的訂婚戒,她的那枚被壓在宿舍的箱底,生怕弄丟,畢竟這是十個江畔月都還不起的。
沈雎洲捏著那枚鑽戒,語氣平靜:「鑑於江小姐這兩次的表現,我對江小姐能否成為沈太太這件事,很是懷疑。」
江畔月嚥了咽口水,要不是他說這話,這場面怎麼看,都像他在跟自己求婚。
她輕咳了一聲:「所以?」
「我只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江小姐,要想拿到offer,先拿出你的誠意來。」
江畔月歪著腦袋有些懵:「你不等我家小妹成年了?」
沈雎洲擰了擰眉:「你可以再問一次。」
江畔月趕緊閉嘴,所以這婚約,死而復生了?
只是她覺得奇怪,明明沈雎洲是來談和的,怎麼從始至終都對她擺著一副臭臉?
就連開車送她回校後,也不忘提醒:「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和江小姐在酒吧遇見。」
江畔月回頭:「當然,沈先生不去酒吧,不就行了?」
沈雎洲面色愈冷,江畔月雖然懟得開心,但見狀不妙,撒腿就跑了。
望著囂張離去的背影,沈雎洲捏了捏眉心,他覺得自己一開始就預判錯了。
這哪是小奶貓?
當晚回到沈宅,母親還未入睡,坐在客廳等著他。
見兒子終於回來了,連忙迎上去詢問:「今天去江家怎麼樣?江百川什麼態度?小姑娘在家可受到排擠?」
沈母梁舒婕與江畔月的母親曾是手帕之交,只是後來江母去世,江百川再娶,小姑娘又被送到南方,她便和江家斷了聯絡。
要不是這次聯姻,她是不想再與江百川有任何瓜葛的。
聽聞江畔月回來後,梁舒婕便一直催著兒子去江家探探情況。
沈雎洲給自己倒了杯溫開水,淡淡道:「今天公司有事,改了明天去。」
沈母一愣:「你怎麼不早告訴我?早上我還跟你爺爺說了是今天。」
沈雎洲搖頭嘆了口氣,也沒多做解釋,轉身便要回房。
沈母卻拉住他,開始嘮叨:「阿洲,這姑娘打小沒了媽媽,你娶了她可要好好人家。聽說她成績不好性格又孤僻,真是造孽啊,小時候那麼可愛的一個小姑娘,她媽媽也是把她當小公主一樣碰在手心裡的,怎麼就讓江家人糟蹋成這個樣子了……」
母親還在絮絮叨叨,沈雎洲揉了揉眉心,回想起小姑娘兩次見著自己一臉囂張的模樣,不禁低嘖了一聲:「母親多慮了。」
沈母有些茫然,沒太懂兒子的意思,卻見他唇角間溢位一絲淡淡的淺笑,頓時更茫然了。
自家這一向清冷自持的兒子,剛剛是在,笑?
好不容易盼來的週末,江畔月卻連睡懶覺的資格都沒有。
清早起來,把自己拾掇一番,正要回江家,卻收到su發來的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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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畔月漫不經心回了兩個字:沒空。
許桑桑從床上探出頭問她去做什麼。
江畔月頗有些視死如歸回道:「面試!拿offer!」
回到江家已是九點多,剛到家門口,見裡面有人正忙碌著進進出出,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