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雲羽頸間的紅痕(第2/3 頁)
袍的美婦人便是先帝的徐貴妃。
雖說她裝扮素雅,未飾華麗首飾,只簪著白絨花,戴著南珠耳墜,但徐貴妃那微微上挑的鳳目依舊難掩嫵媚之態。
強掩下心慌,雲羽福身行禮,“參見貴妃娘娘,娘娘請上座。”
徐貴妃行至座椅前,卻並未坐下,一雙眸子寫滿了嫌棄,“你這兒的宮人不細心啊!椅靠上還有灰塵呢!”
素枝趕忙走過去,打算整理,卻被徐貴妃身邊的太監擋住了去路,那太監不許她近前,徐貴妃打量著雲羽,哼笑道:
“舒雲羽,是吧?本宮聽聞你是先帝身邊的大宮女,那你一定很會伺候人吧?這種小事兒,你自個兒應該就能處理。”
徐貴妃的用意再明顯不過,就是想讓她侍奉人,把她當宮女使喚,藉此羞辱她。
雲羽本沒必要再做小伏低,但她一想到蕭容慶很可能還在這屋裡,她不想惹出不必要的麻煩,那就只能順著徐貴妃的意,親自上前,拿巾帕將那座椅仔仔細細的又擦拭一遍。
擦完之後,她並未發現什麼灰塵,徐貴妃不過只是在找茬兒而已,饒是如此,雲羽也不爭辯,恭敬的請她坐下。
徐貴妃瞥她一眼,“擦得還算乾淨,果然是個會侍奉人的。那麼多的宮女在寧心殿侍奉,都不曾得過聖寵,你卻能得皇上臨幸,真是好本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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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出徐貴妃話中的嘲諷之意,雲羽只得解釋道:“那日是先帝喝高了,意識不大清醒,這才臨幸了我。”
“哪一日?”徐貴妃緊盯著她,再次追問,雲羽心跳加快,面上還得裝作一副從容不迫的模樣,
“二月初的一日,具體日子,我記不大清楚。”
雲羽是想著,若她將日子說得太具體,反倒會惹人懷疑,認為她是提前編好了謊話,是以她只說了個模糊的日期。
徐貴妃鳳目微凜,幽聲提醒道:“先帝臨幸女子,敬事房那邊皆有記錄,如若查不到記錄,那便是你在撒謊!”
徐貴妃的話似一道鼓聲,震徹著雲羽的心臟!
那日先帝的確喝醉了,恰好是雲羽在跟前侍奉,至於敬事房會如何記載,是按宮女侍奉皇上起居記載,還是記為臨幸,這就不得而知了,
“我不曉得敬事房是否有記錄,但我所言句句屬實!”
徐貴妃勾唇冷笑,“是否屬實,得看檔案,可不是你隨口一句話就能定奪的!”
假如敬事房沒有記錄,難道徐貴妃便要藉機發難,指控她撒謊嗎?雲羽暗歎不妙,她突然覺得蕭容慶說得很對,她已經身處風口浪尖之上,周遭的每個人似乎都想將她給推下去!
眼瞧著她似是有些緊張,徐貴妃越發懷疑她這身孕的真偽,隨即吩咐薛太醫給她把脈。
又要把脈?雲羽趕忙申明,“皇后娘娘已經吩咐秦太醫給我請過脈。”
“才剛宮女說你疲乏不適,本宮擔心你胎象不穩,另請太醫為你請脈,方可安心。畢竟你懷著龍嗣,萬不可大意。”徐貴妃幽幽開口,一副為她著想的模樣,雲羽卻覺得來者不善,遂婉拒道:
“疲乏只是困頓而已,休息一夜便好了,無需再勞煩太醫。”
徐貴妃眸光一轉,態度十分強勢,“薛太醫已到場,請個脈還不是順手之事?你這般避諱,該不是身孕有異吧?”
不論雲羽如何解釋,徐貴妃都不信她,彷彿她若不配合,那便是有鬼一般。
無奈之下,雲羽只得順從地坐在一旁,伸出手腕來。
那會子在雍和宮被把脈時,她是真的很害怕,生怕被太醫戳穿,後來秦太醫的那番話算是給她吃了顆定心丸,月份不足,料想這位薛太醫也不敢妄下定論吧?
果如雲羽所料,薛太醫把脈之後的說辭跟秦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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