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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傅君臨是夏雨天入室弟子一事,就連沈越城先前都不知道,更別說其他人了,三人統一口徑,只說傅君臨是沈越城的徒弟,所以封欽才稱呼他為師兄。
這一天,劇組收工已經是晚上八點,封欽對第二天要拍的戲份還拿捏不準,於是邀請傅君臨去自己家,好指導自己。
傅君臨本來覺得這麼晚去她家不大好,雖說兩人情同手足,但畢竟沒有血緣關係,總有瓜田李下的嫌疑。可是封欽一直用那雙水汪汪的杏眼祈求地望著他,並一再重申展棘是深明大義的人,絕對不會誤會他。他狠不下心來拒絕,只得點了頭。
兩人在外面好好吃了頓飯,這才回去。那時已經九點多,封欽以為展棘該陪著許星子睡下了,誰知門一開,卻發現他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雜誌。被開門聲驚擾,他轉頭望了過來,眼裡原本帶著笑意的,卻在看到傅君臨的那一刻,瞳孔驟然一縮。
「展總。」傅君臨禮貌地打招呼。
展棘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目光移到封欽身上。封欽滿腦子都是劇本,並沒有察覺到他的不滿,一邊給傅君臨找拖鞋,一邊說:「你先睡吧,我跟師兄還要對戲。」
她是真心覺得自己跟展棘經歷了那麼多風風雨雨,彼此之間已經有足夠的信任,展棘應該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生氣。殊不知再心胸寬廣的男人,遇到這種事也是會吃醋的。這段時間她跟傅君臨天天在一起拍戲,收工後還要一起對戲,展棘已經頗有微詞,如今封欽竟然還把傅君臨帶回家來,他頓時有種領地受到侵犯的感覺。
展大總裁的語氣略微有些沉:「都快十點了,明天還要早起去片場,今晚就早點睡吧。」
傅君臨察言觀色,立刻便知道展棘並不像封欽說的那樣不介意,恐怕從他進門的那一刻,他的醋罈子就已經打翻了。如果展棘是因為別人而吃醋,他倒想圍觀一下,看封欽會不會因此受委屈——他是護犢的人,自家小師妹可不能讓未來妹夫欺負了去。
不過展棘吃的是他的醋,那就另當別論了。封欽的母親已經過世,渣爹還半死不活躺在醫院,隨時可能歸西,他算得上他唯一的孃家人了,自然不能跟她的情郎發生矛盾,當下便道:「展總說的是,小師妹你早點休息吧,明天到了片場,我們再琢磨琢磨。」
封欽就算神經再大條,這時也發現展棘的不快了。知道要是不適可而止,那今晚展棘肯定會狠狠收拾她,或許會讓她幾天都下不了床,那樣更耽誤拍戲,只得道:「那好吧,師兄,我送你回去。」
兩人是由公司安排的司機送回來的,此時司機已經下班。而這些天因為各種正面□□的炒作,傅君臨也算得上是個名人了,就這樣出去打車肯定不方便,所以她才提出送他。
誰知她話音剛落,展棘就丟了一串鑰匙過來:「地下車庫a89到a97停的都是我的車,傅先生看看哪一部閤眼緣,就開回去吧。」
傅君臨:「……哦。」
妹夫如此財大氣粗,他當然要配合,拿起鑰匙,跟封欽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封欽不放心他,原本想要帶他去車庫的,卻被展棘幽怨的眼神留住了腳步。
待大門關上,她嘆口氣道:「展先生,你是怎麼回事?難道我跟師兄還能有什麼曖昧嗎?」
展棘揪住她,一起坐到沙發上,說:「你知不知道,一座山頭只能有一頭雄獅,母獅子和小獅子都是他的私有財產,是不允許任何其他雄獅侵犯的?」
封欽笑著打他:「你自己當獅子就好了,我這麼溫柔善良,才不要做河東母獅子呢。」
展棘冷聲一聲,別過頭不理他。
封欽哄道:「好了好了,師兄都已經走了,我保證以後不會再帶任何『雄獅子』回家,行了吧?」
展棘仍舊一臉不高興,半晌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