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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並沒有安慰到許母,她屬意的兒媳婦兒終究是飛了,而原本和和美美的一家人,也再不可能回到過去。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直接掛了電話。
看著暗下去的螢幕,封欽心裡翻江倒海似的難受。
她跟許晉生已經離婚,許星子的身世又已經揭開,母女倆跟許家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一想到即將失去那對慈愛的父母,她就忍不住傷心。
許母在客廳呆呆地坐了一整夜,腦子裡想的都是封欽和許星子,甚至忘了兒子還病著。到天亮的時候,她終於站起身來,她要去找那個狐狸精算帳!
從前封欽和許晉生夫妻感情那麼好,正如封欽所說,她是打算好好跟許晉生過日子的。如果呂禪不出現,他們一家三口會一直幸福下去,那麼許星子究竟是不是許家的孩子就不重要了,她會永遠是她的乖孫女。
說到底,事情發展到如今這種地步,都是那個狐狸精搞出來的!就算封欽跟許晉生不可能再和好,許晉生的妻子也絕對不能是她!
她不逼得這個女人走投無路,她就對不起許家的列祖列宗!
呂禪把許母氣得不輕,自己倒是很痛快,也不擔心生病的許晉生了。甚至有那麼一刻,她恨不得他立刻病死,那樣她作為第一順序繼承人,就能拿到一大筆遺產,擺脫雨天娛樂,重新找個好東家,東山再起了。
不過這個念頭也就一閃而過,如果許晉生死了,許母非得弄死她不可,她可沒那麼大的能力跟許母對抗——至少現在還不行,所以還得夾著尾巴做人。
第二天一早,她就去了許晉生那裡,繼續盡心盡力照顧他。許晉生仍舊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看得她心頭火起,而就在她「敬業」地伺候了他一天,回到自己先前住的那棟房子時,卻發現門鎖已經被人換了,門上還貼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業主回收,準備裝修。
她當然猜得到這一切都是誰幹的,簡直氣得靈魂都要出竅了。她好歹是許晉生的合法妻子,許母竟然這樣對她,非要把她逼到絕路不可嗎?既然這樣,那乾脆魚死網破好了!反正事情鬧開,丟臉的還是他們許家,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她對著鐵門發了一會兒狠,卻終究只能無可奈何地離開。如今她已經沒有別的去處,只能再次回去許晉生那裡,跟那個思念著前妻的男人同處一室。
回去的路上,她再次接到母親的電話,呂媽媽在那頭哭得肝腸寸斷:「阿禪,你怎麼不聽媽媽的話,還騙媽媽說跟那個男人分手了?現在整個村子都知道你在外面不檢點,勾三搭四,你爸已經被氣得進了醫院,差點沒搶救過來……」
呂禪整個人都在發抖,對許母的恨意,對許晉生的恨意,對封欽母女的恨意……以及對盧子虛、烏冠林等等直接或者間接傷害過她的人的恨意充斥著胸腔,撐得她幾乎要爆炸。
電話那頭呂媽媽還在哭,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說道:「媽,你放心,我不會做那種事的。這件事有點誤會,過兩天我就回去看望你和爸爸,把事情跟你們說清楚。」
應付完了呂媽媽,她心力交瘁地回到許晉生那裡。許晉生大概是睡飽了,正趿著拖鞋往飲水機走,聽到開門聲,回頭看了一下,見是她,微微點了點頭,又轉身繼續去倒水。
呂禪把自己的怨恨全部收了起來,快步上前:「晉生,我幫你吧。」
這場大病終於讓許晉生意識到,自己愛的人已經不是呂禪,而是封欽。他覺得自己是個混蛋,跟封欽結婚的時候想著呂禪;跟呂禪結婚了,又念念不忘封欽。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現在面對呂禪,只有責任,沒有愛意。
他沒有讓呂禪幫忙,自己接了水,勉強一笑:「你早點休息吧。」
呂禪是個十分敏感的人,怎麼會感覺不到他的刻意疏遠呢?可是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