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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不等呂禪回答,就單方面結束了通話。
呂禪故意刺激她,在她面前秀恩愛,她都無所謂,但她不應該當著許星子的面,一副自己才是正宮的口氣。雖說她和許晉生的婚姻不是基於愛情,但卻是得到法律認可的,不管呂禪再怎麼宣揚真愛,都是鐵板釘釘的小三。
既然她看不清自己的位置,那麼她不介意提醒她一下。
封欽收起手機,轉頭見到許星子睜著一雙杏眼看著自己,原以為小姑娘會問爸爸的手機為什麼在別人手裡,但她竟然什麼反應都沒有,就像是早已經知道爸爸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了似的。
封欽很擔心,蹲下身,柔聲說道:「星子,爸爸今天忙,我們改天再聯絡他吧。」
許星子點點頭,轉身去找自己的小牙刷洗漱。
今天封欽不用上班,自然是由她送許星子去培訓機構。路上她見許星子情緒不高,說道:「星子,你是不是不想去那邊?如果不想去,咱們就呆在家裡,媽媽陪你玩。」
小姑娘想了一下,表示還是想去畫畫。封欽當然希望她能找點事情做,趕緊把剛才的事忘掉,於是便帶著她過去了。
詩詩小姑娘最近感冒發燒,已經有好幾天沒來了,封欽怕許星子孤獨,想留下來陪她一會兒,不料小姑娘卻將她往外推,還使勁揮手示意她離開。封欽想到小孩子也需要有自己的私人空間,便沒再堅持。
她前腳剛離開培訓機構,後腳展棘就來了。跟往常一樣,他徑直去了畫室,坐到許星子身邊。這段時間許星子已經習慣了他的陪伴,頭也不抬地遞了幾張畫紙給他,一邊繼續著手上的工作。
展棘見她畫的是一個男人的輪廓,小姑娘初學畫畫,技藝一般,當然無從分辨她畫的是誰。展棘想到兩人愉快的相處經歷,一時之間有些膨脹,問道:「星子畫的是叔叔嗎?」
許星子轉頭看了他一眼,撇撇嘴,用她特有的兒童字型,在畫紙下方費力地寫下了「爸爸」兩個字。
展棘:「……」
他苦中作樂地想,我是她親爹,畫爸爸就是在畫我,沒毛病。
許星子繼續畫畫,他則在旁邊眼巴巴地看著,努力從那由線條構成的人物身上尋找自己的影子。
前臺姑娘盯著兩人看了很久,他們靠得很近,顯然老闆對人家小姑娘還有企圖,看來這禽獸是不會幡然悔悟的了,她的心一橫,撥通了封欽的電話。
封欽正在家裡看小說。最近她實在累壞了,想好好放鬆一下。接到前臺電話的時候,以為是許星子不想呆在那邊,要回來了,沒想到接下來聽到的話卻如此驚悚。
「封小姐,有件事我本來不想跟你說的,但我實在忍不住了,你……你要有心理準備。」前臺的聲音小心翼翼的。
封欽被她搞得很緊張:「什麼事?」
「是這樣的,我懷疑……懷疑我們老闆是個戀童癖,而他下手的物件就是星子。」前臺把這半個月來新老闆的表現添油加醋地跟封欽講了一遍,末了說道,「星子那麼小,還不知道人心的險惡,萬一被他騙了可怎麼辦?我一想起來,就覺得好難過,封小姐,你一定要重視這件事啊。」
封欽被她的話震驚了,緩了好一會兒才道:「謝謝你,我這就去接星子回來,以後再也不去那邊了。你也要保護好自己,以防被你們老闆知道是你告密,會報復你。」
「嗯,我會的。有這樣的變態老闆,我平時上班都有點害怕,我可能會換一份工作。」前臺姑娘又瞅了瞅展棘和許星子,小聲道,「我倒是可以走,但其他同事留在這裡也很危險。」
封欽從事新聞行業五年,見過聽過的變態也不少了,只是擔心那變態對許星子不利,自己卻並不怕他。心想反正馬上就要離職了,這次背了這麼大一口黑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