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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是被門鈴聲打斷的,對望一眼後又同時望向門口,這才記起去買外賣的向固。呂禪臉上現出既尷尬又悔恨的表情,迅速從許晉生身上爬了下去,背轉身子侷促地整理衣服。
許晉生的神色也很不自然,拿起茶几上的紙巾,匆匆在臉上、脖子上擦了一通,走過去開門。門外卻已經不見了人影,只有幾個外賣袋子放在地上,想來剛才他們沒有及時開門,向固已經猜到屋裡發生了什麼事,知趣地躲開了。
許晉生將外賣提進去,放在桌上。呂禪已經整理好了衣服,不過仍舊背對著他,小巧可愛的耳垂紅紅的,洩露了其主人的心事。
夜已經深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剛剛還差點擦槍走火,氣氛既曖昧又尷尬。許晉生覺得這事主要還是自己的責任,是他在呂禪極度脆弱的情況下,忽然說出那句話,以至於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這才會主動親近他。
男女之事從來不是一個人的錯,但怎麼算都是男人的錯大一些。本來呂禪已經接受了他們無法結合的事實,可經過剛才的事,她的心裡一定又會泛起波瀾,這種在希望和絕望中掙扎的感覺,他體會過,自然知道有多痛苦。
「阿禪……」他試探著叫道。
呂禪身子一顫,快速站起身:「晉生,我……我去卸妝。」說著她便往盥洗室跑去,根本不敢看他一眼。
許晉生更加內疚了。
呂禪在盥洗室呆了很長時間,長到熱騰騰的外賣已經全部冷了,還沒出來。許晉生知道她是沒辦法面對自己,這種情形唯有他先行避開,於是走到盥洗室外面,輕聲說道:「阿禪,我去洗澡了,外賣在桌上,你等下出來吃吧。」
隔著一扇門,他聽到呂禪低低地「嗯」了一聲。
等到他的腳步聲完全消失,呂禪這才從盥洗室出來。這套房是兩室一廳,許晉生去的是主臥的浴室,她走過去,貼著門聽了聽,裡面傳來嘩嘩的水聲,她的桃花眼不由得彎了彎。
桌上的外賣隔著幾米遠傳來飯菜的香味,她忍不住嚥了口口水。為了保持身材,她每頓飯都吃得不多,下午拍了好幾個小時的戲,後來又追著許晉生的車跑了很遠,此時實在有些餓得狠了。但她沒有動那些飯菜,相比於填飽肚子,她更在意自己即將得到的東西。
她將目光從誘人的飯菜上收了回來,往沙發走去,卻被腳下一個東西絆住了,低頭一看,是一個黑色的男士錢包。一看那款式,她就知道是許晉生的。
她把錢包撿起來,想也不想便開啟了。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過塑的照片,上面是一家三口,父親、母親和可愛的女兒,三個人都在笑,神態出奇的一致,一看就是幸福的一家人。
呂禪直直盯著照片上的女人,手忍不住發起抖來。她想像過很多次,許晉生的妻子究竟是何等模樣,卻從來沒有想過,他娶的竟然是封欽。
照片上的小姑娘應該在四歲左右,許晉生也曾說過他有個四歲的女兒,算起來,她跟許晉生剛分手,他們就結婚了。那個女人見證了她和許晉生四年的戀愛歷程,無數次替許晉生充當愛的信使,最後竟然把自己送到了許晉生的床上,霸佔了原本屬於她的許太太的位置。
她絕不會放過那個不要臉的女人。
作者有話要說: 快離婚了,真的。
第025章
許晉生都快把身上搓掉幾層皮了,終於聽到呂禪的聲音從浴室外傳來:「晉生,我明天還要早起拍戲,先回去了。」
他趕緊關掉花灑:「我送你。」
「不用了,我出去打車就行。」
許晉生扯過架子上的毛巾,胡亂擦了擦身子,將浴巾往身上一裹,便拉開了門:「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回去不安全。」
「晉生……」呂禪低垂著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