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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自己的想法告訴廖雲海,他的眼神透著難以掩藏的驚喜,我卻無心理會,說完一切後將卡片遞向他。
&ldo;621案件的線索,告訴我。&rdo;
廖雲海抿起嘴角,微笑著推回我的手&ldo;可以告訴你,不過這個案件你就幫著偵破如何?&rdo;
我望著手中沾染著血汙的卡片,沉默良久。
&ldo;前些日子g市的警方從河中打撈起一具屍體,五官皆被挖出,與當年621案件的死者戚嗯,與她們被殺時的作案手法如出一轍,並且在屍體的身上發現了一封信件,技術科正在恢復中,應該能夠找到線索。&rdo;
&ldo;你想讓我做什麼?&rdo;我點起一根煙,吞吐著藍色的煙霧,面朝夕陽凝視著手中的卡片,輕聲問道。
&ldo;抓到兇手!&rdo;
&ldo;僅此而已?&rdo;我有些狐疑的盯著他的眼睛。
廖雲海彷彿躲避似的看向旁處,眼神恍惚,我僅僅試探性的丟擲一句話,從事刑偵工作多年的他竟然會暴露心理的不安,看來事情遠沒有那麼簡單。
廖雲海吐出一陣煙霧,鎮定了下心神,緩緩道。
&ldo;我知道你還忌恨三年前的事&rdo;
&ldo;停!&rdo;我打斷了廖雲海的話,深呼吸一口氣,煙霧融入眼中,泛起痠痛淚光&ldo;別說那些沒有意義的話了,等那邊技術科出來結果在找我吧。&rdo;
說罷我揉了揉眼睛,將卡片塞入口袋,頭也不回的迎向殘陽而去,凜風颳過,裹了裹身上的衣服遮擋寒意。
回到家中,陰暗的角落散發著陣陣惡臭,我拿起桌上的麵包放進口中啃咬著,眼睛死死的盯在手中的卡片上,下一秒一陣反胃的感覺湧上咽喉,&ldo;噗&rdo;的吞入口中的麵包吐到地上,這時才發現麵包上早已生長淡淡綠苔,發了黴。
將麵包扔到一旁,揉了揉太陽穴,望著殘穢滿地的景象,猶豫了會兒。隨後走到窗前,厚重的窗簾時隔許久再次被開啟,灰塵飛揚,傍晚的昏黃映入屋內,頓時整個人的精神一震,陽光如同沸湯潑雪將房間的黑暗融化了個乾淨,我開始不知疲倦的收拾起屋子來。
半年未動過的房間,除了偶爾扔掉垃圾外,衣櫃、餐桌、廚房浸染塵灰,沙發不知被蟲子咬了多少個洞口,床鋪散發著黴臭的味道,地板上被醉灑的酒水泡的鼓鼓囊囊
整個房間唯一乾淨的地方,只有另一間臥室內,供奉著兩張黑白照片的靈堂。
兩個小時後。
十幾袋垃圾連同破舊的沙發和被褥都被送入了樓下的垃圾桶,三張巨大的白板掛到了泛著黃色的牆上,我捏著黑色粗碳筆,閉上眼睛開始回憶案發現場的一幕幕‐‐被剝皮牲畜的屍體,麻繩與鐵鉤,未曾被撬動的門,地板上的灘灘血跡,被褥的形狀,象徵著某種殺人遊戲的卡片
一條條線索隨著回憶快速的寫到白板之上,案發現場在腦中還原著,猛地我震驚起來,兇手殺害死者的時間是中午時分,而卡片上卻是第一夜,夜晚未至,卻選擇日頭映在天空最中央的時候下手,這種殺人方法讓我不禁想起古代帝王時期&ldo;午時三刻&rdo;斬首的規矩。
&ldo;午時&rdo;一般約合現在的中午十一點至十三點,也就是在正午期間,古代人認為無論被殺的人是否罪有應得,做出判決的法官、監斬的官員、行刑的劊子手等有關的人員都會被&ldo;鬼魂&rdo;糾纏,而正午陽氣最盛,地府之門不會開啟,所以要以&ldo;陽時&rdo;壓制&ldo;陰事&rdo;,以防鬼魂作祟。
以死者被殺的狀態來看,兇手的反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