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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剛才要死諫,現在朕給你機會了又不諫了,怎麼,戲耍朕不成?你可知你這是欺君之罪!」朱由校一拍桌子,指著他大聲地喝道。
這一喝可真是聲如驚雷,御史眼神轉過看向自己的老泰山求救,可是他的老泰山卻是一臉平靜,就好像那位根本不是自己女婿一般。
可是他看過來了也不能不理會啊,萬一他腦子昏了胡亂攀咬,那可就是一樁大事了,於是回給了他一個眼神,意思是好好想想你一大家人,可不要因為你就連累了他們。
放心的去吧,家裡人老夫會照顧好的。
御史一見老泰山這個眼神,頓時心死如灰,他知道今天這個死諫他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了。
「臣!去了!魏忠賢狗賊你不得好死!」說完一抹眼淚,眼睛看準了柱子,啊的一聲撞過去。
一聲沉悶的聲響,御史與柱子發生了親密接觸,只見他額頭血流如注身體緩緩的倒下,眼神死死的盯著他的老泰山,彷彿在說,你不是說沒事的嗎,你不是說只是做做樣子的嗎!
朱由校面色一黑,原本以為他沒膽子的,可是沒想到竟然真的敢以頭撞柱啊。
不過他倒是看出來了,這位御史好像是被人給逼得啊,幾番眼神交流可都被看在眼裡,左都御史曹思誠,他以為朕都看不見嗎!
也是這就好像課堂上學生在下面做小動作,以為老師看不見一樣,其實往講臺上一站,你在幹什麼一目瞭然,只是皇帝的位置有誰敢上去坐坐。
不過有些奇怪,印象裡這個彈劾魏忠賢十大罪,不是這個時候的事情啊,好像人也不對,不是江南的一個生員叫錢什麼來著的彈劾的嗎?記憶太久遠忘了。
還有就是現在的朝堂上可不是東林黨的天下,相反他們的勢力已經被削弱到了極致,幾位閣老六部尚書,不是閹黨就是討好閹黨之人,他們冒著這麼大一個風險究竟是為什麼呢?
朱由校想不通,索性就不再想他,管他這麼陰謀詭計,朕都將一力壓之。
先解決好眼前的事情吧。
「啟稟陛下!這位大人只是暈過去,但是失血過多脈象不穩,恐有性命之憂。」匆忙趕來的太醫把過脈,翻了翻眼皮確定之後如實稟報導。
這位御史撞柱子的時候還是留了力氣,畢竟誰也不敢說自己有足夠的勇氣自殺不是。
「拖出去!」朱由校有些厭惡的揮揮手。
「此人雖為御史,但是不忠臣事,妄以捕風捉影之事便能死諫一位內臣,豈不是脅迫與朕,傳旨革職著錦衣衛查辦,三族流放瓊州。」
曹思誠面色一變,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掌控,剛出列想說些什麼只是直接被打斷了。
「好了就這麼辦,此事不準再提!」
曹思誠一咬牙只能再回去,心裡細細的盤算著如何脫身。
朝堂之上的諸位閹黨成員也都是鬆了口氣,魏公公果然聖眷昌隆,跟著魏公公有肉吃啊。
朱由校也是在故意維護魏忠賢,畢竟他還有非常重要的利用價值,馬上還有很多事要他出面去背黑鍋。
所以他想營造一種魏忠賢聖眷不衰的形象,為他凝聚力量方便。
但是他現在想動一人,那就是客巴巴。
一個幾十歲的老女人竟然敢對著朕「動手動腳」的,真是令人噁心!
回想起第一次見客巴巴的場景,這個女人竟然直接袒露胸口的把朕抱在懷裡,真是罪大惡極!
朕可是有潔癖的好嘛!
跟這個女人搞關係,豈不是讓朕腦袋上長出了一片青青大草原!
當然還有一層意思,客巴巴在宮裡的勢力非常大,可以說名義上後宮是皇后的,其實就是客巴巴的。
天啟三子夭折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