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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掐了一把大腿外側,很疼。又移了寸,去掐盛嶼,看到男人微微蹙起的眉頭,沉默了一會兒,伸手將人推開:「不管我現在醉沒醉,醒沒醒,以後我都儘量剋制,夢裡也不親你了,行嗎?」
盛嶼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地截住了正在從空隙往出擠的男人:「佟言,是我說得不夠清楚嗎?」
佟言邊擠邊說:「閉嘴,以後在我夢裡你少說話。」
「草。」盛嶼低聲罵,傾身一探,他毫無預期地吻住了佟言的唇,就著那片柔軟,輕聲問,「佟言,在你的夢裡我主動吻過你嗎?」
看著驟變的臉色,男人一下下輕輕啄吻:「這回清醒了嗎?」又深情萬分,「我跟著你,是因為我很想見你。」
指尖一抖,佟言慌忙偏頭避開盛嶼的唇,看著路牌上一閃一閃的線路圖,問道:「那你為什麼還要和我分手?」
盛嶼的理由隨口就來:「因為我現在的行動有危險,不想連累你。」
佟言看過來:「做按摩師有危險?天天摸別人的?體,鼻血流乾而死?」
盛嶼忽然覺得如果讓佟言與閻野聯手,可能也翻不出什麼天來,一個文盲,一個二貨。
拽著佟言的手來到腰間:「匕首。」又隔著衣兜一碰,「綑紮帶。」最後滑至腳踝,「指虎刀。」
盛嶼抬眼:「這次的任務很危險,我不想連累你。」男人握著冰涼的指尖兒,「我以為我們只相處一週,沒有什麼深厚的感情,我會很快放下你。確實,白天有工作的時候我很少想起你,但是一停下來……」
盛嶼的聲音也停了半刻:「但是一停下來,我就會不由自主地想到你,很想見你,那天晚上我打算偷偷見你一面,所以一直跟在你身後。」
草木初盛,綠植裡隱藏著早開的蘭花,夜風很長,裹挾著幽香,與盛嶼擦肩而過後,又抱住了佟言。
有那麼一瞬,佟言覺得自己的心臟偷停了,沒有了血液的供給,腦子也是一片空白的。他很熟悉這種感覺,上一次體會到是幾日前在焱越安防的茶水間,盛嶼素沉著面孔,讓他在工作期間不要鉤引閻野。
極喜與極悲,?體給出的竟是同樣的反饋,真是諷刺。
佟言試圖抽出手指,聲音也冷了下來:「別鬧,我是慣犯,喜歡閻野。」
盛嶼低嘖,他沒想到以佟言對自己的迷戀,這次竟然這樣難搞。
深沉的夜色掩蓋了同樣深暗的眸光,拉緊佟言的手,盛嶼讓他的掌溫驟然貼上了自己。
帶著那隻手在自己的月復肌上慢慢移動,盛嶼在佟言耳邊用晚風一吹便可碎了的輕音問:「閻野比我好?」
佟言依舊偏頭不語。
看著急促起伏的胸膛,盛嶼微微揚眉:「向上還是向下?佟老師自己選。」
氣息更亂了,佟言恨自己不爭氣,他勉力握緊手掌,憤怒地看著盛嶼:「是你說我喜歡閻野的,是你強加給我的!」
「抱歉。」盛嶼似乎露出了真情實意的羞赧,他將佟言擁進懷裡,「閻野比我職位高,比我年輕,我們身材相似,你又一直表現出很愛我的?體,所以……請原諒我看不清自己的感情,原諒我的愚蠢與幼稚。」
「你在……吃醋?」
強大的男人第一次將臉埋入佟言的頸窩,在人看不見的地方眼神冰涼:「我很羞愧,佟老師。」
「盛嶼,你真的喜歡我?」
男人的眼角頓然一跳,像是沒聽到佟言的問話,他隨意跳轉了話題:「哦對了,你不是25歲嗎?剛剛錄口供的時候怎麼說26?」
似乎不是一個很好的話題,佟言沉默了半晌。
「前陣子剛剛過了生日。」佟言望著沉沉的夜色,聲音有些暗啞,「生日那天你用我的身份證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