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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著煙轉頭就走,就像偷了糖的小朋友一樣。
凌霄比她還操心,又喊住她:「女孩子家的抽什麼煙?多不好看。對了,打火機送你了。」
她笑笑,接過打火機來,沖他擺擺手。
梁好在校園裡找到了自動販賣機,實在不行,只能湊合喝自動販賣機裡的水果酒了。
此時此刻的她,就是一個在孤寂的月光下,佝僂著背,殘著半個身子,塞硬幣買酒喝的可悲人士。
買完酒了,她才發現一隻手使不上勁兒,拉環拉不開……
她氣得一把將酒扔了,翻出那支煙和打火機。她根本不會抽,猛地吸了一口,半個肺都要被她咳出來了,她又氣得把煙和打火機扔了。
這哪是借酒借煙消愁啊!這分明是給自己添堵!
她有氣無力地躺在小花園的長椅上,看著旖旎月光發了一會兒呆,本想吟詩作賦,借月抒懷,半個小時後,發現自己沒這個才華,起身回了宿舍。
沒想到這一幕又成了校園新聞的頭條。
第二天的計算機系教室,個個收到了一份最新的報紙,配圖是她腦袋纏著繃帶、吊著一隻胳膊、佝僂著背看著月亮的側影。
標題是?:少女身殘志堅,借月抒懷,但求一舉成為再世李白。
記者:張韜。
……
「張韜!我今天跟你拼了!」此時,梁好剛上完早上第一節課,下了課,她扒著門,張牙舞爪地要出去找張韜算帳。
鄒曉音她們幾個趕忙把她按在門口:「你都這樣了,還不好好休養啊!」
「怎麼我幹什麼都有他的事兒?氣死我了!他大半夜不睡覺,舉著部照相機滿操場溜達是不是有病啊?」梁好憤憤道。
一群人在門口正鬧著,隔壁班的門一開,走出來一個人。
梁好愣了一下,安分了。
陸競驍雙手插進口袋,腿長,兩步就走到了她們班教室門口,同學們陸陸續續地下課,見陸競驍面無表情地立在自己班門口,女生們花痴地看著他,捨不得離開。
梁好沒理會他,準備繼續去新聞部找張韜算帳。
陸競驍忽然開口了:「我家床單呢?嗯?」
……
全場石化。
梁好真的是本能的,下意識地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包,壞了!昨天被凌霄搞得都忘記把床單從包裡拿出來了!
陸競驍一眼鎖定她欲蓋彌彰的包,伸手就搶了過去,拉開一看,果然在,他憤怒地抖出來,瞪著梁好:「見過偷錢的,沒見過偷床單的,你變態嗎?」
就在他抖床單的那一刻,包括梁好在內,周圍圍觀的同學一眼就看到了床單上的那血跡……
這回真的是跳什麼河都洗不清了!
此時,陸競驍也不經意瞟到了床單上的血,當時就愣了。
全場安靜,沒人敢說話。
也不知道是哪個八卦女最先反應了過來,開口道:「天哪,陸競驍跟梁好竟然已經……」
說完,此女趕緊閉上嘴,一溜煙跑走了。
天大的誤會啊!
陸競驍也反應過來了一切,難怪昨天早上這女人那麼慢,原來是……但是現在在別人眼裡貌似是另一個版本了……
陸競驍面無表情地甩手把床單重新扔進梁好懷裡,扭頭就走。
「好啊,你還不承認!」鄒曉音大喊道。
梁好悶著頭把這兩個八卦女趕忙拽走了。
三個人跑到樓梯間,梁好一通解釋,兩個人才相信,歡歡賊兮兮的:「完了,完了,這下你可出名了,陸競驍剛進大學那會兒就不知道被多少人盯上了,現在你還在人家家裡睡了一覺,想洗白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