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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我本來想和月一起去的,但我最後還是先去了公司,我想妻去一下把結果告訴我或者我在電話裡詢問一下搞清這其中的原因就行了。一個大男人當著劉遠民的面去親自看望自己的小姨子是不是有一點太嗑牙?
我回到公司到了下午可還是沒有電話來,我便主動打起妮的電話,可我撥了好幾次卻都是關機。我便撥家裡的,家裡的還是沒人接,我心裡便有一點納悶起來。我便只好打電話給劉遠民,電話裡,劉說話的聲音顯得很疲憊,我便能聽出這其中的原因了,妮昨晚回去後一定沒讓這姓劉的好過。誰讓他劉遠民這樣的對待我們的女同胞呢?讓他吃點苦頭也是應該的,但妮到底怎麼樣了?我真想直截了當地問問劉遠民,但我不好這樣做,也許是心裡有鬼吧,越是這樣越是想著來回避對妮的“過份”關心。我便只好拐彎抹角地問劉遠民道:“昨晚難道妮把你關在門外頭了?”“別提了。我們開始鬧分居了。一個人一個房子,誰不干擾誰!”劉遠民在電話裡苦笑著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的心就算是放下了。看來妮並不會因那反常而出什麼事兒,她只是在表面上答應了劉遠民,而本質上其實是為了緩解那天晚上那個充滿火藥味的場面。當我搞清了這其中的原因後便長長地在心裡鬆了一口氣,我好像覺得我內心萌生出一種興奮來,這興奮卻和興災樂禍有著截然的不同,這興奮是從對妮的愛戀之中產生的,是的,沒錯,妮終於脫離了劉遠民的懷抱,也就是說我所心愛的女人的身體終於可以不被別人所佔據了。有了這個想法時,我幾乎嚇了我自己一跳。你怎麼能這樣想,妮是你的小姨子,也可以說是你的一個親人,你難道願已看著她家庭破裂嗎?既就是你無力力挽狂瀾,你也應該在內心為她默默地祈禱,默默地祝福……
哎,你好矛盾呀。你突然在心裡開玩笑地罵你道:“你上一輩子一定是左手買矛,右手買盾的!”
雖然我內心為此感到興奮,但我還是強迫自己很同情地安慰劉遠民道:“遠民呀!別喪氣。這夫妻之間就是這樣,誰沒個脾氣,脾氣過去了就會好的。”
“但願吧。”劉依然苦笑著說道。至此,我和劉在一種默契中結束通話了電話。坐在辦公室裡,我從沒抽過煙,但這時我卻突然萌生出想抽菸的念頭,我記得桌肚裡有一包的,這煙是用來招待客人的,我便拿出一根來抽,剛點燃,我便嗆得直咳嗽。我想這種滋味也許就是思念妮的滋味。
我又吸了一口,還是嗆,但我卻有這種慾望,我無法停下來。
煙氣不斷地升騰在我的頭頂,我對妮的思念也隨著這煙氣瀰漫了整個屋子。
第三十六章:風雨過後天空沒有彩虹
妮和劉遠民之間的感情近一步惡化起來。幾乎是妮被劉遠民接回家還不到一個月,妮就又從家裡跑回了我這裡,這次來,妮向我宣佈了一個很重大的訊息,那就是她要從劉家裡搬出來,婚可以不離,她也依然去劉的公司上班,但這家是不會再回了。妮把這個訊息向我宣佈了後,我一下子瞪白了眼睛。妮看得出來我又要大發感慨為那劉遠民說情了,便沒在我說話以前就給我打預防針道:“你這次可別再幹涉我和那姓劉的之間的關係了。你要再這樣,我可要到法院告你侵權!”妮說完笑了。
我被妮的話逗得半笑不笑起來。
“你就是要告我,我這次還是要開口發表我一個公民的自由言論。”我也和妮苦中作樂開來。
妮一聽我這話也笑了。“那好!你發表吧。我等一會兒就叫律師向法院寫訴狀。”
“寫就寫。我就再做一回這曼特!再賠你六千萬!”我是無意中說出這曼特的,我看到當我提到這曼特後,妮臉上的表情有了些許變化。
“現在,我還真後悔當初告那曼特了。人家一片好心,只不過是沒表到點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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