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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黃夫人身姿如弱柳,淚霧凝於長睫,非常柔弱,引人憐惜。
黃縣令卻絲毫不為所動,表情與平日辦案相似,不,比平日更嚴肅一些。平日裡他臉上總是掛著淺笑,現在臉上一派嚴肅,看著官威更重,有點嚇人,“你如何得知?”
黃夫人聲音微抖,貝齒輕輕咬唇,“事到如今,妾身這臉面也不要了……老爺,戒法他,他……他曾是妾身幼時玩伴。”
她閉了閉眼,彷彿下了什麼決心,“妾身幼時有一鄰居,家中有個男孩,比妾身不大幾歲,常於一處玩耍,後來鄰居家境變故,長幼皆不幸離世,僅活了男孩一個,因為一些緣由,妾身以及家裡不能給予照顧,男孩過的並不好,直到一日,一位路過高僧遇過,帶走了他。”
“妾身與他識於幼時,十歲後便再也沒見過,妾身發誓與他並沒有任何私情,只因當時年紀小,有能力幫忙卻沒有幫,心記憶體有一絲愧疚。”黃夫人切切看著黃縣令,“妾身心中,只有老爺一人。”
黃縣令著著茶盞,並未說話。
黃夫人幽幽嘆了口氣,“三年前妾身在慈光寺看到戒法,認出他便是當時鄰居,因男女有別,他又是出家人,沒敢上前細問,著人打聽了他的情況,想著如果他過的不好,妾身給些銀錢全了當年的愧疚之心便好,可戒法過的還不錯,並不需要這些。”
“我二人一直沒說過話,見面的次數也很少,便是出事那晚寅夜戒法進了妾身院子,也是例行公務檢視有沒有危險的人事,隔著窗子問了青杏幾句話就離開了。妾身來慈光寺禮佛,是因為這裡靈驗,並無它意……”
黃縣令垂眸,“便是如此,你如何斷定他不是兇手?”
“他從小性子良善,刀子嘴豆腐心,不可能殺人,此次他不開口爭辯,是怕話中談及妾身,於妾身名聲不利,於老爺官聲不好……他真的不會殺人,望老爺明查。”
房間內空氣冷凝,氣氛很有些壓抑。良久,黃縣令仍然沉默不語,黃夫人板正身體,跪實了,聲音微緩,“妾身身邊從離不開青杏,妾身之事,就算夢語,青杏也全部知悉。妾身行正坐端,從未做過對不起老爺的事,老爺當明瞭。”
黃縣令把茶盞放下,靜夜裡發出讓人心沉的聲音,“你知道?”
黃夫人身子抖了抖,美眸微闔,“是,妾身知道。”
“沒錯,青杏是我的人。”黃縣令神情冷淡,“所以我信你,任你一次次來慈光寺。你之言行我盡知,但你心如何,我不確定。秦氏,你對他人有沒有妄念,唯有你自己清楚。”
黃縣令站了起來,“明日一早我會命人召來全寺上下,於側殿外問案,屆時真相大白,戒法不是真兇便會無事。至於你——”
“你怎麼嫁與我的,你自己知道。此次歸家之後,沒我的允許不得外出,禮佛亦只能在家中佛堂,兩年之內無子,我便休了你。”他聲音微涼,“你秦家算計著我的名頭,在灌縣勢大已久,以往我不言是沒必要,可我日前得知,秦家竟然連平王未婚妻都不放在眼裡蓄意得罪,秦氏,休妻對我官聲影響……不會像你想的那麼大。”
黃夫人身子一抖,撲到黃縣令腳下,“妾身對老爺從未有二心,家中之事已已久不過問,這些事情妾身並不知情啊……”
黃縣令從她頭前走過,“去敲打敲打你那妹妹,不要給我惹禍……”
盧櫟全程瞪著眼睛看著黃縣令夫婦交鋒,覺得資訊量不是一般的大。雖然冒犯了別人隱私,但是大半夜偷看這種事真的挺刺激!
“就是可惜,與案子好像沒什麼關係……”他只有這點遺憾,如果黃夫人與戒法有染,兩人案發當夜私會的話,應該能提供些線索。
趙杼亦有些遺憾,聽到邢左送的信他也以為有什麼隱情,沒想到只有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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