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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翹忍無可忍,白著一張臉匆匆挑了兩個炒菜打發走人,這才回視楊霜的捉姦相。“他不常來公司,沒有專門文秘,難道讓總助去買飯?”
楊霜無話可話,斂了眉毛嘟囔:“有時候真覺得你們倆不簡單。”
連翹只在鼻腔裡哼哼發笑:“說實話吧,但凡跟我說過五句話以上的男人,你都覺得我們關係不簡單。”
楊霜順勢點頭:“你正眼瞧過的男人都值得推敲。”忽地眯起眼,神秘兮兮一副詐供的臉嘴說道:“我有一次看過你下班坐安迅的車。”
連翹怪笑一聲,也不惱他,卻問:“那沒過去捉現型嗎?”
楊霜被問得底氣不足,因為當時自己身邊是剛打到手的大學生妹妹,自然沒功夫上前搗亂別人。抬頭看連翹笑得促狹,想必她也料到,揮揮手告饒:“得,誰也甭擠兌誰。不過你畢竟是女的,安迅又是你老闆,有些話好說不好聽哦別怪哥們兒沒警告你。”
手指把玩鬢角薄碎的棕色髮絲,連翹眼波橫流:“誰跟你是哥們兒……”
第二章
美女職員與單身男上司有情色傳言,風吹浪走,再平淡不過的自然現象。連翹不在乎和安紹嚴的關係好聽不好聽,她印象裡也不過只在某個遲到的早晨偶然與他同乘一部電梯,有關她是老闆欽點才得進恆迅,還是進了恆迅才傍上老闆的猜測,便在公司裡甚囂塵上。
連翹上班半年沒有遲到記錄,偏一開先例就遇到見首不見尾的神龍,安紹嚴並不常來公司,說不清的巧合是其一。而連翹的相貌惹人非議,她不夠美,可惜就太媚了,依著段十一形容的是:上好的一張情婦臉。身為當事人之一,連翹對充斥耳邊的不善言論完全持麻木態度,興味缺缺地接受來自各方的注意力,完全用不著關心這些版本傳到安紹嚴耳朵裡。因為安紹嚴也只會比她更無所謂,對她的態度挺沒分寸的。每每這時;燕潔最常做的就是踩著舞點子,搖頭晃腦地對連翹唱:
我變成小狐仙和你臉對臉,月光中腳步聲沙沙響。
連翹整天整天地聽,也會唱了,還自己替自己打拍子,恰恰恰……
高跟鞋一路磕打,快樂地上樓來。鑰匙剛對準鎖,對面房門開了,房東老太太想是守在門口有光景了,探頭探腦地確認是連翹,這才從門後閃出來同她說話:“剛下班啊小連兒?”
連翹疑惑地點點頭:“啊,剛回來。阿姨您吃飯了沒?”
“吃過了。”老太太朝連翹身後尚未開啟的房門瞄了一眼,“連兒啊,阿姨嘮叨你幾句你別嫌煩啊。趕明兒你得跟你朋友說說,可不行那麼卯勁兒踹門啊,沒帶鑰匙就敲我屋門,我這兒不有給你備用的嗎?咱說門板兒踹幾下沒關係,這影響鄰居休息多不好啊,是吧閨女?”
連翹心下有數,連連賠了不是,把人哄進屋去;這才開了自家房門。
沙發上橫置個又瘦又長的段瓷。
窗外已是薄薄暮色,筒子樓的房間還是很暗的,牆角一盞釣魚燈亮著。段瓷頭枕扶手,短髮與地面平行,露出飽滿的額頭,眉峰明顯,眼窩與鼻樑搭建著立體角度,唇瓣起伏如巒,自然地勾勒小小性感,相對於男人而言略短的下頜緩解了輪廓的冷硬。節能燈的白光斜射過來,在那半邊眉眼覆了層銀暈,像是某位當代藝術家的作品——如果他能起來擺個深沉好看的造型而不是在沙發上挺屍的話。
聽見門鎖聲,他扭頭看了看她,又合上眼睛模擬殭屍。輕顫的睫毛讓這張側臉的剪影生動起來。連翹換了鞋去冰箱裡取涼水,問他:“喝多了?”
段瓷含糊應一聲,又說:“我要不喝多能進得來嗎?”他在門口裝模作樣乾嘔,對著鋼筋鐵骨的防盜門又拍又踹,對面出來一老太太看看情況,立馬摺進去拿鑰匙替他開門,連問也沒多問一句。想想就替她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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