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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我平日喜歡看歐美電影,辨認這種服裝的大概年代不算很困難。如果我猜得沒錯,自己穿的是18世紀左右的服裝。那也就是說,我穿越到了18世紀的某地?
一切還待進一步確認。打從穿上緊身胸衣後,我就感覺有點缺氧,連帶著腦部也跟著供氧不足。於是抓起一旁放在枕邊的小扇子,使勁扇個不停,想讓自己呼吸到更多的新鮮空氣。
瑪麗在一旁有條不紊地給我穿衣服,我則在拼命扇扇子。
“我一會兒要去哪?”我不耐煩地問,心中希望馬上可以完事,回來脫掉這些繁複的衣物,特別是這件可以媲美刑具的胸衣。
“餐廳,老爺在那裡等您呢。”
又要見到那個帥哥了?我有些侷促不安。自己還沒有從他是我父親這個吃驚的訊息中緩醒過來,就又做了那個離奇而令人尷尬的春夢。此時,我心裡有太多的問題需要得到解答,但又不知道該向誰詢問。看來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先把晚飯吃了再說。
“好了,小姐。”瑪麗最後用一個紫色髮結將我的滿頭金髮紮好,我便成了一個標準的十八世紀的貴族小姐。
一切準備就緒,我在瑪麗的帶領下第一次走出這間閨房。
外邊是一間同樣大小的房間,只是房中陳列的傢俱不同罷了。她在前面走得很匆忙,害得我根本沒時間仔細觀察我的的新家。就這樣,我倆穿過一個又一個房間,轉到一條長長的走廊上。走廊中陳列著很多油畫和雕塑,簡直像一間博物館。從這些陳列的藝術品,我斷定它們的主人一定是一個很有藝術修養的人。
從長長的走廊轉過,我們從一道螺旋形樓梯下了樓。
剛到樓下,我便聽一陣陣悠揚的琴聲。瑪麗領我走到兩扇高大的門前,門上滿上鑲滿金色的植物紋飾,連把手都是金光燦爛。她將門開啟後便退到一旁,意示我一人進去。
我深吸了一口氣,胸口又覺一陣窒息。都是那可惡的胸衣!我努力調整好氣息,邁步走了進餐廳。
這間房子大極了。天花板上足足吊了五盞大吊燈,牆邊有一個巨大的壁爐,欄杆後火焰熊熊。一張長的令我吃驚的大餐桌出現在我面前,桌上放滿銀製餐具和精緻的瓷茶具,遠遠地就看到男主人坐在桌子的盡頭。他點了下頭,要我過去。
我從桌子左側繞過,幾個穿著白制服的年輕男僕正捧著樂器演奏巴洛克風格的音樂。一眼我就認出了那個拉小提琴的男僕,是那個曾在夢中出現過的叫菲利普的男孩!老天!現實中從未蒙面的夢中人現在竟然出現在了我的眼前!看來那根本就不是夢,而是真實發生過的!
我震驚極了,又有點上不來氣。他邊拉著琴邊向我微笑,弄得我不知所措,只得加快腳步,趕快從他身邊走過。
“來,我親愛的歐葉妮。”桌子盡頭的男主人站起身,向我迎面走來。
“父親”的裝束變了,變得更漂亮了。可能出於對自己濃髮的自負,他並沒有戴和醫生一樣的白色假髮,而是任憑一頭柔軟如波的金色長髮從寬闊的肩頭傾瀉而下。身穿一件藍色細絨大衣,血紅的領口,裡面襯著明黃色的馬甲,脖頸處翻出蕾絲飾邊的純白領帶。他的面容略帶倦色,頜下顯出青鬚鬚的胡茬,在精緻的外表下更凸現出男性的粗獷。
我不知該對他說什麼,爸爸晚上好?算了吧,真噁心,還沒吃呢我已經要吐了。想起那些歐美的古裝電影,大家見面時基本上都不打口頭招呼,只是行禮的。於是仿照電影中那些女人常見的行禮方式,揪住裙邊,裝模作樣地屈身行禮。
我起身後,他突然伸出手,抓住我的小手吻了起來。
在他英俊的容貌和緊身胸衣雙重的壓迫下,我不由得感到一陣昏厥。睜開眼時,我已倒在他的懷中。
“您看,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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