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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暈倒，短短的迷茫後，聞人夜傾眼裡的神采一下就變了，死死盯著司晗的臉，幾乎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那個早已在數百年就刻進靈魂的名字。

&ldo;沐、晗、澈&rdo;他的聲音帶著亙古不化的悔恨。

&ldo;對不起&rdo;聞人夜傾的聲音幾近破碎，沙啞的不像話。

司晗死死的盯著近在咫尺的那張臉，回憶久遠卻刻骨銘心，這是他的愛人，在輾轉了幾百年之後終於見面。

&ldo;六、五、四&rdo;腦中的倒計時突然打斷了司晗的思緒，他拼命的想要發出聲音，可卻無法做到，只能勉強做出口型。

&ldo;收回系統&rdo;

司晗一眼不眨的盯著他的臉，希望聞人夜傾能理解，可誰知聞人夜傾卻彷彿下定了某種決心，飛快從儲物袋裡掏出一塊磁碟投入光裡。

隨後他眼睜睜地盯著司晗逐漸消散的身體，眼底帶著濃鬱的化不開的哀傷，似乎要將他永遠印在腦海里。

&ldo;再見，我的愛人。&rdo;聞人夜傾像是宣誓般認真道。

司晗眼角帶著淚痕，無比愕然的看著他，然後意識漸漸遠去。

不知過了多久，司晗才悠悠轉醒。

腦袋彷彿爆炸般的疼，他痛苦的哀嚎了幾聲，那股疼痛才緩解了不少。

&ldo;我這是?&rdo;他看著身上穿的深藍色睡衣，不確定的摸了摸腦袋，不出意外的摸到了齊耳碎發。

&ldo;還是穿回來了。&rdo;司晗怔忪著，和聞人夜傾永別不過是剛剛的是，可他再回憶起來卻彷彿已經過了很久了。

他還沉浸在巨大的悲傷中回不過神來。

這是第二次了。

他們已經生離死別了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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