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魄力。我用了老院的車又回樓上拿了錢和本子,交了水電費、閉路費。紅玉慵懶得沒有精神,臥在床上像只綿羊在午睡。見了我,醒起來,說,“兔子,又去哪兒?”我一揚本子,她就說,“等等,我也去。”路上紅玉就說,想學個手藝,可惜沒錢。我說,只要想學,我就去要錢。紅玉又說,學什麼好呢?學美容美髮?我說,不要學美容美髮,現在這個行業形象搞壞了。紅玉就說,我那朋友小譚就搞這個著呢。我這才在今年又想起了那個人來。最後我說,學裁縫吧。紅玉說,裁縫不好學,學成時間也長,不如美容美髮來得快。我就說,你閒得慌,也去看看你的那位朋友吧。
我現在也不知自己該幹啥了,也畏懼幹啥了。晚上,天上的月牙兒已經很大了,像安安靜靜從春天裡長出來的某種事物。這幾天也是各地都有雨或雪,單獨銀川沒有。不過前幾天的那場風可不小。我的耳輪內長了一個疔,讓紅玉陪我到醫院看過了,開了支魚石脂軟膏,但抹了幾天仍不見其破滅。紅玉最近身體也不好,老是有些感冒,也不吃藥。看來這樣愁苦下去,終也不是個辦法。交了水電費三十二元多,閉路三十六元。回來見菠蘿不錯,又買了一隻菠蘿。媽今天到醫院也看了病,拍了片子,她的手關節不行了,都是當年的勞累所致,手關節都變了形並且伸不直了。沒料想到了父母的晚年,他們的兒子們仍然無能的減輕不了他們的生活壓力。你說要我們這些兒子還有什麼用處?
說起裁縫,我又想起一件事。就是前幾天來過的那朋友侯,去年什麼時候也要學裁縫,一時衝動跑到服裝學校交了學費,學沒幾天又學不進去,人家又不給退,現在這件事還沒有了結。何不讓紅玉頂了去學,過上幾個月我再籌錢給好友?這事兒就對紅玉晚上說了,但紅玉嫌錢太多,不想去,她只想在附近誰家的小店裡去學,並幫著人家做活兒。這事兒我又不同意了,我認為去服裝學校比較正規的地方,能學到東西,而且時間也不長。在小店裡學徒,何年何月才能學成呵。結果我一分析,紅玉也猶豫了。這事暫時又放在了這裡。
第十三章 第五節
二十五日凌晨,北約八國打起了科索沃,我便想寫篇論文《誰來保衛科索沃》。我也總是這樣,世界或中國一有大事,便有了政論的靈感和激情。這次便用電影《瓦爾特保衛薩拉熱窩》作引子來論說,但一想起自身的失業狀況,熱情和靈感又迅速地隱退了。管他媽的誰打誰呢,又當不了米又當不了面,讓他們打去吧。今天司儀也有空跑過來,讓我給她寫個實習報告。但我現在哪有精神寫東西呢,我就以沒有時間給推掉了。她可能也很失望,留下為我買的兩斤青蘋果,獨自一人又悻悻地去了。去後紅玉便說,“看來司儀對你還是挺有感情的。”我說,“是的,怎麼了?”紅玉說,“不怎麼,有就有唄。不過也就是青蘋果的程度。”這句話倒把我搞笑了,內心的那份壓抑和鬱悶,才稍好些。
其實我心裡還裝著一件事兒,沒敢告訴紅玉。也就是春節之前,我聽見樓的對門往外送客,那聲音像她,就從貓眼兒看了一眼,果然就是劉楠。還有一個女的,應該就是劉楠的那個姑了。我當時猜不出她來幹什麼,但絕對與我有關。這次從故鄉回來,老孃就背地裡對我說,說是樓上對門說的,劉楠想復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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