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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打算。這樣吧張叔,今晚在軍營召集大傢伙,我們一塊琢磨琢磨,看看陳樹藩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嗯,這樣也好,一人計短、兩人計長,我們是該合計合計。”
多想也無益,自己現在好似滿腦子漿糊,之前一直考慮各種可能性,結果現互相交織的越來越多,好似一張蛛網,全攪和在一起了,只能肯定陳樹藩此來定有深意,不是單純的考察。
剛準備騎馬去軍營,遠遠現馬場的一個夥計跑來,嘴裡喊著:“回來了文掌櫃回來了!”
聽到這個訊息,司南躥上馬,也顧不得先通知張炳玉,飛馬就奔馬場而去。此刻的馬場裡,文圖瑞和安卡列夫緊緊擁抱在一起,兩個人都激動的流著眼淚,安卡列夫知道從6路遠涉中哈邊境的艱難。
“安契!是你嗎?”這時侯,大鼻子裡面一個4o歲年紀、褐色頭、褐綠色眼睛的瘦高個仔細觀望了一會安卡列夫,試探性的問道。
“你是?塞夫!”正沉浸在喜悅中的安卡列夫,突然聽到有人喊自己那個很久不曾被人稱呼的名字,循著聲音望去,看見了這個正激動地望著自己的中年人,安卡列夫仔細辨認了一會,這才開口。
“感謝馬利亞!真的是你,安契。”塞夫衝上去緊緊抱住了安卡列夫,經歷過劫後餘生,塞夫遇到了自己的摯友,再也堅持不住了,淚水有如泉湧,嘴唇一直哆嗦著,不停的感謝馬利亞。
當司南來到馬場時,看見安卡列夫和一個大鼻子正擁抱在一起,惡趣的想道:“這兩個傢伙幹什麼呢?”
文圖瑞、通譯以及一路上與塞夫已經熟識的這些人,也都張大了嘴巴,驚詫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心裡都在想道,這未免也太巧了吧!不過大鼻子們多了一個姿態,那就是向馬利亞感恩。
問過文圖瑞才明白,塞夫是文圖瑞在阿爾泰救助的,當時塞夫衣不蔽體、落魄街頭,看到文圖瑞和通譯在招募馬伕,就自告奮勇,經過文圖瑞的面試,他覺的這個人絕對是個人才,學問堪比安卡列夫,遂將他招募。
伙房里正在準備著慶祝晚宴,看樣子安卡列夫和塞夫一時半會是調整不過來了,先不管了,等他們冷靜下來在招呼,文圖瑞招呼其餘的大鼻子和車伕們先去梳洗,宣佈晚上慶祝完後,給車伕們放假。明天自己還忙著呢,得去不幸遇難的2個車伕家裡報喪。
馬柺子下午4點來鐘的時候和姐夫從山裡回來,姐夫手裡還提著幾隻打到的兔子,這一路上可把他沒折騰死,拖個瘸腿走山路,這他媽還是人乾的活嗎?馬柺子在心裡不停的抱怨,不過今天的收穫很大,確定了倉庫的位置,也試探出後山的防護,而且這趟活幹完,自己又有1oo大洋的進帳,可以好好爽上些日子了,想道這裡,馬柺子此刻倒也不覺得累了。
唯一不美的是,他們遇到了一個巡山的團丁,好在這個團丁是周至縣府人,也知道馬柺子有個姐夫住在三灣村,馬柺子應付了幾句就打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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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五章 謹防有詐】………
無錫王家老宅,錢貴按照司南的囑咐,這些天裡中醫、西醫全部上陣,為王文和的病情好轉做著努力。他已經到無錫快一週時間了,今天王文和的病情開始有了好轉,咳嗽不是那麼嚴重了,不過暫時還是不能下地。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大病一場的王文和體重下降到了9o來斤,這對個頭將近1米8的王叔來說,簡直不可想象。
錢貴是個有心人,雖說之前沒念過書,但好動腦子,最近這一年時間一直跟隨商團的教員學習,也認得了不少字,多少也算有點文化。看見曼姨辛苦,他就主動接過了每天為王叔讀報、捶打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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