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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手持護照,光明正大的踏上歸國的飛機。所以,歸心似箭的她,沒有懷疑地幾乎把所有的身外之物,都交給了那個外表猥瑣的蛇頭,作為偷渡的報酬。
“戒指!”蛇頭提出。
她遲疑了幾秒,還是緩緩地褪下來,遞過去。
“嗯!”對方盯著她手中的紅皮鞋,又揚了揚下巴。
“這,這個不值錢的。是我小時候的穿過的舊東西。”她可憐巴巴地向對方解釋。
這是振鐸那兒唯一真正屬於她的東西,她的童年,她的過去,她的回憶。
可對方蠻不講理的一把奪了過去,“這些東西留下來都是有用的!”
有什麼用?黑道上的規矩,她問了也白問!
不過,後來她知道了。
那些都成了偽裝她死亡的證物。
如果說世上有被賣了,還替人販數錢的傻子,那個人,就是她。
衝動之下的她,太麻痺,太大意,太糊塗!
當看到藏身的貨箱裡裝得全是中國的瓷器時,她就該明白,他們的目的地不是中國。
在看到完全陌生的建築,陡見獰笑的沈妻,被人投進這間臥室關起來後,幡然醒悟這個詞,對她純屬多餘。
那一刻,她覺得自己真的死了!
沒有電話,沒有網路,沒有任何對外聯絡的通訊裝置,比松島家更為嚴密,更為苛刻的禁錮,讓她在過去的半年與世隔絕,連自己叫什麼名字都模糊得快要忘了。
她習慣了孤獨,學會了隱忍,學會了苟且偷生、忍辱負重。隨著越變越大的肚子,越來越笨重的身體,她放棄了逃跑,捨棄了尊嚴。
只要能活下去,哪怕就這麼靜靜的,每天靜靜的呆坐窗前,閉著眼睛,聆聽胎兒的心跳。
那渺小的,細微的,似有若無的嘭嘭聲,極大的鼓舞了她活下去的勇氣和信心。
她像往常一樣伸出手指,輕輕地戳了戳左邊的肚皮,睡得正香的孩子,好像被她喚醒了,愛理不理地翻了個身。
她會心一笑。
用食指又點了點右邊的肚皮。這一下,只見被裙子緊緊裹住的肚皮,劇烈的凸起一大塊又迅速凹下去,就好像躲在裡面的孩子,調皮的回敬了她一大腳。
她忍俊不禁。
唯一的一次被帶去醫院的產檢,讓她得知,她懷得是對雙胞胎。
左邊的那個是女孩嗎?為什麼總是不如右邊的那個活潑好動呢?至於右邊的,肯定是個男孩。好似他爸爸一樣性子火爆,動不動就摩拳擦掌,捋袖揮拳。
帶笑的唇角,被淚水染溼。
潸然而下的淚珠“啪嗒啪嗒”恰好落在報紙的照片上,轉瞬,便融化在冉振鐸寂寥的眸子裡。
‘如果我死了,你會娶別的女人,會嗎?’
她想起當日在三亞和姐姐決裂後,向他提出的那個老套、俗氣又傻得可憐的問題。
刻在記憶深處裡的,只有他纏綿而又霸道的吻。
如今,言猶在,人未亡。
他卻要娶了,而且,還這麼快!
想恨,無心。
想愛,卻無果。狀坑長技。
嘎吱,門被人推開了。
她連忙丟下報紙,假裝睏乏地眨了眨眼睛。
走進來的男人,不由分說,一左一右地押起她。
“幹什麼?”她有些慌了。非人的折磨這麼快就要降臨了嗎?
兩個人神情冷漠,一語不發,只是拖著她朝樓下走。
“你們要帶我去哪兒?”她試圖掙扎,又不敢大動干戈。
下到樓底看到沈妻嚴陣以待地站在電話旁,陰陽怪氣地笑道:“放心,我還要留著你肚子裡的孩子,用來報復冉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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