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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第二日,細雨濛濛,躲在教堂外全程目睹婚禮的她黯然神傷。這不是一場婚禮,更像是埋葬她和她殤情的一場葬禮。
“怎麼,看著心愛的男人變成自己的姐夫,不好受?”譏屑的聲音從天而降。
她一抬頭,驚愕地迎上冉浩東竊喜的面孔,“你……你怎麼會來這兒?你不是被抓起來了嗎?“
“我怕你嫁給他呀!”冉浩東直言不諱。聽說婚禮如期舉行,他急火攻心,使出了各種無賴手段,總算讓冉家老頭把他從警局裡弄出來。
現在,眼見旭漓像只被拋棄的小貓,獨自徘徊在禮堂外,他不免歡喜的有些得意妄形,“怎麼樣,我沒說錯吧!這個娘娘腔最後還是娶了你姐姐,他若真的愛你,就不該嫌棄你。真要是個男人,就該不顧一切地帶你走。啐!沒種的東西!”
“冉浩東!你太無恥了!”世上哪有如此顛倒黑白的人!旭漓哆嗦著手,摸了摸腰間暗藏的水果刀。
這是她能在市面上,買到的最大號的一把水果刀。可這把刀,能割破身高馬大的冉浩東的脖子,能戳穿他厚實的胸膛嗎?
“哼!”冉浩東毫不設防,不屑一顧地瞟了眼禮堂內,“我就算再無恥,也沒裡面的那個她無恥!”
“別不自量力的總是抵毀傅雷,你連他的一隻腳趾頭都不比不上!”旭漓細膩的嗓音,發出恨之入骨的低吼。她突然撥出水果刀,迅雷不及掩耳地捅過去。
“你為什麼要害我,為什麼害完我,又要去報警?一定要鬧得所有人都知道,要讓我走投無路才罷休嗎?你為什麼……為什麼……”
一下,一下,又一下。血,像細泉似的從冉浩東腹部的三個傷口,汩汩地直往外冒。
她霍地鬆開沾滿鮮血的手,刀刃就這麼深深地插在他的腰上,可他為什麼如碑石般巋然不動,不會叫痛,也不會倒下去?
冉浩東微蹙眉頭,握住刀柄,悶哼了一聲,猛然撥出兩寸來長的水果刀。
“你……你要幹什麼?”她瑟瑟直抖地盯著血淋淋的刀尖,以為下一秒刀尖便會插入自己的胸膛。
看著一臉畏懼,往後連連退去的旭漓,冉浩東忍不住咧著嘴笑了,“大小姐,拜託你以後捅人,記得拿把大一點的刀,好不好,要捅就捅得重一點,捅得人半死不活,很痛的!”
瞠目結舌的旭漓,第一次見識到什麼叫鐵人。她木楞地點點頭,又搖搖頭。任由冉浩東把她拖上車。
“你要去哪兒?”這不就是讓她失身的那輛黑色轎車嗎?悶熱的車廂內,除了冉浩東身上散發出的血腥氣,似乎還殘留著那夜鹹溼的曖昧氣。她直覺地一陣反胃。狀住盡技。
“你現在是我的女人,當然要去我家!”冉浩東像沒事人似的關上車。
“誰是你的女人?”她反感地瞟了眼後卒,那夜噩夢般的經歷,一瞬間充斥了她的大腦。
“你不承認,那要不要再來一次!”冉浩東猛虎下山般地撲過來。
她本能地抱胸縮作一團。
可他並沒有真的撲上來,只是湊近她耳邊,覺得她的肌膚珠圓玉潤,彷彿永遠散著無比誘/惑的芬芳。
她的身子一僵。無恥!憤怒的一巴掌,還沒丟出去。
“還痛嗎?”他忽然出聲,貼在她身上的大手溫柔地揉揉,“我保證以後,再也不那麼粗魯了!”
她厭惡地推開他。以後,根本沒有以後,以後休想再碰她!
冉家和方家一樣,都是本地數得上名的有錢人。唯一不同的是,方家兩代都是正經商人。而冉家則是典型的暴發戶,還是那種不明不白,不知經營哪門子暗道生意的暴發戶。
心不甘,情不願的她,完全是被冉浩東挾著走進了冉家的豪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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