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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了,我納蘭純熙不是你的玩物,你給我滾。”
蕭灝放大了瞳孔不可思議的看著我,眼前的那個女子變得好陌生,爹聽見了我扔臉盆的聲音忙跑了進來,一看蕭灝全身溼漉漉的就大聲呵斥我說道:“來人啊,將小姐帶去祠堂反省去,還有服飾王爺更衣。”
我見爹爹如此大動干戈便自己走去了祠堂,跪在那裡就彷彿跪在東陵王府祠堂的那晚一樣,受盡嘲諷,羞辱,如今又是那個男人讓我兩度跪祠堂。
第二十四章:情難續,又逢恩人於高樓
蕭灝放大了瞳孔不可思議的看著我,眼前的那個女子變得好陌生,爹聽見了我扔臉盆的聲音忙跑了進來,一看蕭灝全身溼漉漉的就大聲呵斥我說道:“來人啊,將小姐帶去祠堂反省去,還有服飾王爺更衣。”
我見爹爹如此大動干戈便自己走去了祠堂,跪在那裡就彷彿跪在東陵王府祠堂的那晚一樣,受盡嘲諷,羞辱,如今又是那個男人讓我兩度跪祠堂。
未久,蕭灝洗漱了一番就到了祠堂與我為伴,一起跪在我孃的靈前,我看了他一眼然後對我孃的靈位說道:“娘,你看見了嗎?這就是皇族,女兒一直活在你們的夢裡,如今女兒要為自己活一次,女兒不稀罕什麼皇家,女兒喜歡經商,爹經常說女人經商丟人,可是女兒不怕丟人,女兒要證明給那些人看,商人沒有什麼可恥的,娘你在天有靈保佑女兒此生莫要再入皇家。”
蕭灝靜靜的守在我的身邊,並未言語,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王爺,如今卻像木頭一般佇立在那裡。
許久,夜裡的涼風習習吹來,冷的直讓人哆嗦,蕭灝將他的披風解下來為我披上然後說道:“夜深了,還是回屋睡吧,不要著涼了。”
“多謝王爺關心,請王爺離開納蘭府。”
“是不是,只要我離開,你就可以回屋休息。”蕭灝哽咽著說完這句話後,聽到的依舊是我冷冷的回應:“是”
“那好,本王離開便是。”話音剛落,祠堂外面一個女聲飄來:“灝,你怎麼還在這裡,快隨我回王府去吧。”
來者不是別人,是柳月初,如今的懷香福晉,我起身對她行禮道:“民女納蘭純熙見過懷香福晉。”
柳月初見我對她行禮倒是心裡高興拉著蕭灝便要離去,蕭灝看著她說道:“你先回去吧,本王自己會回府的。”
“王爺,可是月初擔心你啊。”
再也看不去了,這對男女究竟還要演到什麼時候,我對他們說道:“王爺與福晉要恩愛的話,請回府去,這裡是祠堂,不要玷汙了這清靜之地。”我剛說完,門外又一個女子匆匆跑來,邊跑還邊喊:“納蘭掌櫃的,不好了,不好了。”
我定睛一看是流珠,她怎麼會深夜跑過來,我忙走了過去問道:“流珠,怎麼了,什麼事情那麼慌張。”
“掌櫃的,寶鑑號裡面的“水雲珠”不見了,怎麼辦啊。”
我的臉色刷的一白,那個水雲珠本身並不是什麼稀罕之物,可是裡面卻藏了我爹的身家性命,我雖不知曉裡面是什麼秘密,可是爹一直不敢動它,要是被哪個賊人拿去了還如何得了啊。”
我忙隨流珠趕往寶鑑號,蕭灝也緊追而來,此夜註定不能眠。一路上盡是馬蹄聲,清脆。
“籲,掌櫃的到了。”我掀開馬車的簾子便一個箭步往裡面走去,剛踏入屋內,便被一個黑衣人抓住了手腕,我驚恐的想要逃離,可是卻被他越抓越緊,緊接著就看見蕭灝和柳月初都進來了。
那個黑衣人笑道:“堂堂一個王爺,為了一個女人深夜來此,真是令我佩服啊。”
蕭灝眉間一撇說道:“既然知道本王,還不放開我的王妃,小心本王對你不客氣。”
“你的王妃,這個女子早已經不是你東陵王爺的王妃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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