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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一路並排並走著,邊走邊聊。聊著聊著倒也覺得梁舒榕這個人倒也不是那麼討厭了。
剛開始見面,我決定她是個瘋丫頭,講話雖然豪邁有趣,但放在一個女人身上,未免顯得太過張揚,缺乏女性的溫和柔婉。但是接觸著,就覺得事實並非我想的那樣。
甫一接觸就讓男人覺得如沐春風,柔情似水的女人,其實多半是聖母白蓮花。把過的老爺們多了,自然就會挑揀雄性生物愛聽的言詞,這種女人能裝b,其實不是什麼好東西。
而梁舒榕,她好像為了保護自己,把自己蜷縮掩埋的海蚌,有著堅硬醜陋的殼,並不知道什麼場合該說什麼話,少根筋的讓人哭笑不得。可是蚌殼逐漸舒展開之後,卻發現裡面藏匿的是一顆珍珠。
我的前二十年多年人生,除了一個程維,多半都是在和那些虛與委蛇,從善如流之輩打交道,他們戴著面具,一張接一張濃艷的妝容看的我無限疲憊。
我其實很想要一個像梁舒榕這樣的朋友。
走到梁舒榕家,需要經過一條狹小的巷子,那條巷子人煙稀少,多發搶劫謀殺案件。一到晚上尤其陰暗,長長窄窄的一條,卻只在入口亮了展昏暗的路燈。
我和她聊的開心,剛開始走進去並沒什麼不妥,可是走著走著就覺得有些不對勁,我總覺得背後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跟著似的。
作者有話要說:回來鳥陝西很好玩,去了就想多呆幾天,感覺沒玩夠,呵呵存稿快沒了,更新碼字兒是最重要滴,所以有時候沒回貼請見諒嗷我都有一個個在認真看回帖的時間我會多碼字兒的,量多量足,請放心還有就是,啥菜啥菜的,大家也不用認真了,本來就是寫著玩的,主角貧個幾句,並不是說我就是這麼認為的,我自個兒對粵菜完全沒意見。另外眾口難調,大家都有自己的嗜好,各地方的菜也都有自己的特色,只是個人喜歡不喜歡吃的問題,沒必要因為這個而較勁兒的。看文寫文無非圖個樂子,真要認真細究那就沒啥意思了。另外就是那個電影,在這裡說一下,是我瞎編的,沒有這部電影,不用求片名鳥,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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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梁舒榕靠了過來,她個子很高,挨過來剛好能湊到我耳邊,她悄悄說了一句:
&ldo;有人在跟蹤我們。&rdo;
我略微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緊接著就感到梁舒榕挽過我的手臂,狀似親暱地靠在我身邊,就像情侶似的,我正尷尬納悶,就感覺臂彎處一涼,梁舒榕悄悄塞了把摺疊短匕首到我手裡,壓低聲音道:&ldo;儘量別拖我後腿。&rdo;
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我真的很想揍她一拳頭‐‐不要拖你後腿?我收回之前想和她做朋友的想法!這女的太不會做人了,這話從一娘們(雖然這娘們是特警)嘴裡說出來,也太折殺老子自尊了吧?
然而還未來得及想完,突然就感到背後一陣勁風襲來。我條件反射地側身避閃,眼前一花就看到雪亮的刀光擦著鼻尖刷的一下擦過去。
梁舒榕咒罵一句,敏捷地低傾腰身,直接一記反肘擊在襲擊者的肋骨處,一招一式狠辣迅速地和對方過起招來。
我持著匕首往後稍微退開一定距離,巷子很窄,來襲者是個中等偏胖的男人,他們兩個一開打,基本巷子就被阻斷了。
梁舒榕果然是靠實力出身的特警,訓練有素,招招勁厲。然而正是這樣我才覺得不對勁,有句話說得好,看一個水平如何,只要看他的對手就可以了。
那個襲擊者竟然可以和特警打的難分難解,顯然已經不是普通混混的級別,看得出來是個高手。
梁舒榕身體原本就不適,再加上那男人手裡有武器,雖然在市區,不可能光明正大地拿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