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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進來的是賓館的服務員,不過他看到我床上的死人之後嚇得尖叫一聲又跑走了。
我這時候雖然還是怕的厲害,但是還是哆哆嗦嗦的站了起來,望了一眼窗簾,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上面留著一個只有四隻手指頭的血手印。
不過現在我關心的並不是這個血手印,劉隊長就住在我的隔壁,按理說他應該是第一個聽到我叫聲的人,可是開啟我房門的卻是賓館的服務員,這不正常,我不相信一個幹了二十多年的老警察會睡的這麼沉。
我走出自己的房間,看到服務員正躲在走廊的另一頭嚇得瑟瑟發抖,我讓他下去把劉隊長房間的房卡給我,然後報警。
服務員慌慌張張的去拿房卡,我站在劉隊長房間門口,沒有敲門,我相信自己剛才的喊叫聲絕對比敲門的聲音要響的多,現在只有兩種可能,要麼劉隊長不在房間裡面,要麼他出事了!
我望著劉隊長的房門,心中隱隱的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過了沒多久,服務員跌跌撞撞的跑了上來,把劉隊長的房卡給我,我掃了一下,聽到房門發出滴的一聲響,然後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的擰開把手,把房門推了開來。
啊!
房門推開,跟在我後面的服務員又發出一聲慘叫,轉眼就跑的不見了人影。
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不過房間裡面的情形還是讓我忍不住的吐了起來。
只見劉隊長正對著門口跪在地上,他的身子被床單捆在椅子上面固定住,地上滿是鮮血,臉上也是血肉模糊的一團,那張臉皮很明顯剛剛被人割下去不久,還在滴答滴答的往下滴著鮮血。
我發現劉隊長身上的衣服都沒有脫,腰間還掛著手槍,我知道他在準備著,準備著我房間裡面有動靜就能在第一時間趕過來。
我不忍再看劉隊長的慘狀,轉頭在房間裡面走了出來,感覺到渾身無力,靠著牆壁坐在了地上,哆嗦著手掏出煙來給自己點上。
現在的我已經沒有了恐懼,取而代之的是憤怒,深深的憤怒,劉隊長和李三林死的幾乎一模一樣,他們都是跪著死的,像是兇手的某種懲罰。
他們都曾經參與過二十年前的那宗案子,真的是那些東西回來報仇了。
可是讓我怎麼也想不通的是,這東西應該知道我是於老鬼的孫子,殺掉我對它來說簡直易如反掌,可是為什麼每次都放過我,它到底想要幹什麼!
現在我暫時不知道那一具丟在我床上的屍體究竟是誰,不過剛才田震的麵皮貼在那人的臉上出奇的吻合,就像是那麵皮本來就屬於這張臉,而且從身高體型上判斷也跟田震很相近,我隱隱的覺得那具屍體就是田震的。
田震死了之後屍體一直存放在太平間,警察已經對他解刨,這也能解釋為什麼那具屍體凍得硬邦邦的,而且肚子裡的內臟全都不見。
我不明白那東西把田震的屍體搬到我的床上來是為了什麼,這他孃的簡直就像是小孩子的惡作劇,不過這要比惡作劇恐怖的多,我簡直快要被搞瘋了!
一支煙剛剛抽完,樓下就響起了警笛聲,然後警察來到了樓上。
等他們走進我和劉隊長的房間,我聽到了嘔吐聲還有一陣陣痛哭聲,這悽慘的景象讓大多數警察也頂不住。
我再次被帶到了警局,這一次負責詢問我的是警局的局長,那人姓趙,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眉頭緊皺,臉上神色無比的凝重,看來劉隊長的死讓他的壓力很大。
旁邊負責記錄的依舊是那個女警察,她兩眼通紅,顯然劉隊長的慘死讓她很傷心。
我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點不剩的全都說了出來,那女警察再也沒有用異樣的眼光看我,很明顯她已經完全相信我說的話。
&ldo;你床上的是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