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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府中總算是安靜了下來,阮流君讓沈薇扶著許老夫人回去歇著,她來照料陸楚音。
許老夫人想問什麼,終是沒有開口的走了,有些事情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陸楚音退了燒之後就睡的安穩了,阮流君一夜未睡便在她榻邊趴了一會兒,這一趴竟是睡著了。
等再醒已是天光大亮,陸楚音輕輕推醒了她,&ldo;許姐姐……&rdo;
她忙起身,看陸楚音臉色蒼白憔悴,精神卻是好了許多,轉身去倒了溫水過來,讓她潤了潤乾裂的嘴唇,輕聲問她,&ldo;你可好些了?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rdo;
陸楚音喝了半盞溫水,搖了搖頭,輕輕抬手握住了阮流君的手指,愧疚道:&ldo;終究還是要麻煩許姐姐了……&rdo;
&ldo;不想麻煩我就快點好起來。&rdo;阮流君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溫度降了下來,總算是沒有什麼大礙了。
陸楚音在這許府一待就是半個多月,她恢復的倒是很快,生龍活虎的傷口已經長好結了痂,只是她總唸叨著會留疤,太醜了。
這半個多月來聞人安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微服來一趟,陪她吃飯,餵她服藥,有幾次親自為她換那傷口上的藥,看著幾道傷口又心疼又感動,抱著陸楚音感嘆道:&ldo;這是朕欠你的,是你對朕的情意。&rdo;
許家人對聞人安總是來這件事始終心驚肉跳,阮流君怕聞人安會撞上庭哥兒便一早將庭哥兒送去了許榮慶那裡,讓他看著庭哥兒,下午之後就不許庭哥兒過來了。
許家上下緘默,是一個字都不敢透露陸楚音與聞人安這件事。
為這件事更心煩的卻是裴迎真,聞人安總是這樣隨意的出入許府內宅本就不成體統,可他又是當今聖上,總是晃蕩在阮流君房前讓裴迎真不得安心。
即便是阮流君有心避著了,也總是有撞見的。
原本裴迎真打算再等一等,等陸楚音的傷口徹底癒合了再繼續行事,可誰知那一日聞人安得了一盒祛疤的膏藥一時興起下了早朝便過來許府找陸楚音。
阮流君和陸楚音都沒料到他會來的這樣早,陸楚音半夜來與阮流君同睡,兩個人正在床上玩鬧,連衣服都未曾換好,香鈴就匆匆忙忙的來報說聞人安來了,已經進了府。
陸楚音慌慌忙忙的披衣便要出門回自己房中,卻是在阮流君的門口和聞人安撞了個正著。
聞人安笑吟吟的扶著她的肩膀道:&ldo;朕說你怎麼不在自己房中,原來在這兒。&rdo;他躍過陸楚音就瞧到了屋中未曾梳洗的阮流君。
阮流君慌忙躲進了屏風後,陸楚音側身擋了一下,伸手關上了房門對聞人安嗔道:&ldo;姐夫怎可私闖小姐閨房?堂堂一國之君竟連這些禮數都不知道了嗎?&rdo;
她將聞人安推回了自己房中,嗔怪了兩句。
聞人安以為她是在吃醋,滿心滿意的高興,抱她坐在自己腿上玩笑道:&ldo;你這般喜歡你許姐姐,不如朕也將你許姐姐納進宮中與你做個伴兒如何?&rdo;
陸楚音的臉色頓時就黑了,瞧著他,一時之間竟分不清他是玩笑還是在有意試探她。
她譏諷的笑了一聲,拽開聞人安搭在她腰上的手站起身道:&ldo;姐夫可是覺得全天下的女子皆是你的?隨你喜歡就可納進宮去,養在宮中?供你賞玩?&rdo;她低頭看聞人安也半開玩笑的道:&ldo;那姐夫就死了娶我入宮的這份心吧,我為人小氣,最是不願跟別的人分享寵愛。&rdo;她伸手捏了捏聞人安的下巴,&ldo;你若是娶了我,就不能喜歡別的女人。&rdo;
聞人安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