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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才不嫌棄我。&rdo;
溫嫻小手包著他的大掌,放在自己心口處,緩緩道:&ldo;你對我這般好,我怎會嫌棄你。&rdo;
&ldo;什麼?&rdo;第五辭是被眼淚糊了眼,可腦子卻很清楚,無比詫異溫嫻這套說辭,忍不住又問:&ldo;你說什麼?&rdo;
溫嫻緩緩喘出一口氣,&ldo;我好像歷經一場大夢,夢裡有人在我纏綿病榻之時,往來奔走尋求大夫,有人因我昏迷不醒而徹夜不休事事親為,還有人不停絮叨著要帶我去尋訪世間萬物,我尤記得他曾說過的每一個字,醒來時更不敢忘……&rdo;
第五辭斂眸聽著,未曾出言打斷,但是搭在溫嫻肩側的手已經悄悄握成了拳。
溫嫻聲音忽然變得很輕,卻又像是淬了蜜,甜到人心裡頭,她緩緩道:&ldo;我記得那個人是你。&rdo;
說到最後,兩人俱是紅了眼。
第五辭以手為梳,順著溫嫻的長髮,見她乖巧,不免起了幾分開玩笑的心思:&ldo;原來你都感知得到,幸好我沒有說什麼混帳話,要不然你可得記我一輩子。&rdo;
溫嫻點點頭,不光是第五辭,就連侯夫人,雲煙,還有溫府的孃家人,他們說的話她都聽得到,只是空有意識,身子卻無法動彈,一直撐了這麼久,直到似是有所感應,才倏爾轉醒。
但睜眼之時,聽聞他並不在府中,溫嫻有些意外,下意識便問:&ldo;夫君今日都去哪兒了?&rdo;
第五辭咬牙:&ldo;那些欺負你的混蛋,我都幫你教訓了個遍。&rdo;
聽後,溫嫻果然驚從中來:&ldo;教訓?你是不是又出去打架了……&rdo;
&ldo;好了,不管別人。&rdo;第五辭猝然打斷:&ldo;一些醃臢事而已,免得汙了你的耳。&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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