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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太累，明天和你公司請個假？&rdo;

那頭的女人有些絮絮叨叨的繁瑣，又說：&ldo;你媽剛剛又醒了，沒犯病，我看她躺了一會兒又睡著了，她還問我，你是不是回來了。本來今年都挺好的，年初天氣暖起來的時候她還和我說，今年把你叫回來過年，哪知道前段時間帶她出門，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病又犯了……她今天和你說的那些話，都是犯病犯糊塗的話，你別放在心上，這麼多年，她清醒的時候都念著你這個兒子的好，一直很想你。&rdo;

女人把早前就和項湛西說過的一番話在電話裡又翻來覆去說了一遍，項湛西就聽著，沒打斷，等她說完，平靜道：&ldo;陳姨，老家那邊就麻煩你了。&rdo;

那頭道：&ldo;不麻煩的，你媽這邊我來照看，有事我就打電話給你。但是湛西啊，你有時間，還是……回來看看你媽吧，你媽也是可憐人，命苦，你小時候她對你是不怎麼好，但好歹母子一場，念在她生你養你……&rdo;

手機通話持續，項湛西捏著手機漠然站起來，走到落地窗前，垂眸遙望視野中這個在凌晨寂靜沉默的城市。

又低頭看了看腕錶。

還有幾個小時，蘇市的清晨，即將到來。

第7章

周清速來不愛開會，也沒有官/僚作風，虛的那一套向來能省則省，據說的新來的總監在這方面和周經理如出一轍，上任多時，就只在辦公區公式化的溜達過一次，從那之後，出差頻繁，鮮少露面。

這散養模式，也讓下面一群做業務的隨心所欲得多。

柯夢之因此只在那天早上見過項湛西，從那之後，開始專心跑聞曉給她的那個單子。

對接的是旅行社在蘇市的地接部，高檔中老年團，在住宿、餐飲上的安排十分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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