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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聲笑了笑,雖然他心裡面篤定再過二十年他跟肖笛也是這樣子,但聽說凌子音最近正在辦離婚,就沒再多說,以免戳人傷疤。
「當時他想要一個孩子,我的他的都無所謂,但我沒同意。」凌子音給琴弓抹松香,動作緩慢,「現在有些後悔了。」
秦聲有些不解:「孩子……」
「可能有了他,就不會讓感情死得那麼快吧。」凌子音自嘲地笑笑,拍了拍秦聲,「準備了。」
肖笛和沈白還有尤念一起過來的。
他們三個坐在那兒就是三種狀態。
尤念聽演奏聽得出神。
沈白聽得昏昏欲睡。
而肖笛的眼神,可以用痴迷來形容。
他連歌都唱不太明白,跌宕起伏的交響樂對他來說就更如同天方夜譚,次次追著要來,純粹是為愛發電。
一坐幾個小時,也看不膩的。
散場後,沈白問肖笛:「念念想請你們吃宵夜,秦老師有時間嗎?」
「改天吧。」肖笛說,「今天……」
「我懂,我懂。」沈白做了個拒絕的手勢,「抱歉,那我們先回去了。」
肖笛在禮堂門口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秦聲的人影,打了個電話過去。
秦聲接起電話就開始嚎:「寶貝,我戒指找不到了!」
肖笛哭笑不得地過去幫忙:「戒指你放在哪裡,怎麼會掉出來?」
他只是單純好奇,順便推斷一下戒指的去向。
秦聲趴在地上找了很久,此刻已暈頭轉向,只覺得愛人在怪他,他哭喪著臉撲到肖笛懷裡耍賴賣乖:「嗚嗚嗚,我也不知道呀,我就放這兒了,你看,誰知道這破口袋漏了一個縫。」
「別著急,」肖笛親了親他,忍不住笑,「我幫你找,實在不行我再給你買一個,再求次婚。」
秦聲立刻嚴肅起來:「你他媽還笑得出來?」
兩個人把可能的不可能的,能翻的不能翻的都找遍了,禮堂的工作人員已經被秦聲反覆折磨,還是沒找到這顆戒指。
只剩下一種方法——翻垃圾箱。
秦聲帶上手套,把肖笛推到一旁:「我自己來,你在旁邊看著就行。」
肖笛怎麼可能同意,鬼知道垃圾箱裡都有什麼,萬一有什麼玻璃碎片或者鐵絲把他最愛的手給紮了,他寧願弄丟這枚戒指,再買一枚。
肖笛把秦聲的手套摘下來帶到自己手上:「你啊,不想讓我生氣就老實呆著。」
「您能有點同情心,先別笑了嗎?」秦聲真是又心虛又生氣。
十分鐘過去。
秦聲赤手加入進來。
「帶手套。」肖笛說。
「不帶。」秦聲說,「這樣心才誠,說不定老天看我可憐,就讓我找到了。」
二十分鐘過去。
戒指終於被心誠的秦聲找到了。
他激動地抹掉上面的髒汙,把戒指交給肖笛:「快,快給我帶上。」
肖笛接過戒指,剎那間熱淚盈眶。
這麼好的人!
為了找他送的一枚戒指,灰頭土臉了一晚上的人。
又因為找到了這枚戒指,像個孩子一樣興奮得快要跳起來的人。
無論發生什麼事,無論用什麼手段,他都絕對不會放開他的手。
他把戒指給秦聲帶上,又在那隻沾滿了奇怪味道的手上留下了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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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笛的提醒不是空穴來風。
秦聲確實在蘇妍那次電話以後收到過好多未知號碼來電。
要麼接起來一句話不說,要麼直接開哭,要麼一遍一遍叫他的名字。
一次,在他準備掛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