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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嗎?&rdo;

&ldo;沒事了。你一得到什麼訊息，或者納迪婭找到了哪位會員，就馬上告訴我。&rdo;

&ldo;是，長官。&rdo;維亞內洛一邊說，一邊站起身來。&ldo;這事真是太好了，無與倫比。&rdo;

&ldo;你是什麼意思?&rdo;

&ldo;納迪婭對這件事已經來了興趣。這些年來，她是什麼樣子你是知道的。每當我幹活幹得晚，或者週末有工作的時候，她就會不高興。可是她一旦嘗到了其中的滋味，便像個大偵探一樣忙得不亦樂乎。您真該聽聽她打的那些電話。她什麼話都有法子從別人嘴裡套出來。我們不僱編外職員實在是太糟糕了。&rdo;

第十七章

如果布魯內蒂抓緊時間，他就能趕在維羅納銀行關門之前趕到那裡。這個假設成立的條件是：這麼一家在二樓辦公且看上去根本就無處發揮銀行公用事業功能的分行，能花心思去遵守規定的上下班時間。他在十二點二十分趕到那兒，發現樓下的大門已經關上，便按響了緊挨在寫著銀行名字的那塊普普通通的銅板旁邊的門鈴。門&ldo;吱呀&rdo;一聲自動開啟，他發現自己一下子又回到了上星期六下午跟老太太一起站過的那條小走廊裡。

走上樓梯，他看到這家分行的門已經關上了，便按響了邊上的另外一隻門鈴。過了一會兒，他聽見有腳步聲朝門口走來，接著門被一個高個子金髮男人開啟，此人顯然不是他在星期六下午看著下樓的那位。

布魯內蒂從口袋裡掏出了警察證，往他面前一亮。&ldo;早上好，我是威尼斯警察局的圭多&iddot;布魯內蒂警長。我想跟拉瓦內洛先生談談。&rdo;

&ldo;請等一會兒。&rdo;那男人一邊說一邊迅速關上門，動作快得讓布魯內蒂根本沒時間制止他。至少過了整整一分鐘，門才被重新開啟，這次開門的是另外一個人，既不是高個子，又沒有金頭髮，但也不是布魯內蒂在樓梯上看見過的那個男人。&ldo;什麼事?&rdo;他問布魯內蒂，好像先前那個人只是海市蜃樓而已。

&ldo;我想找拉瓦內洛先生談談。&rdo;

&ldo;那我該怎麼稱呼您?&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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