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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鳴謙見程銘禮接過玫瑰,自覺打好關係,再次問道:「兄弟,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多大了?」
程銘禮:「……」
清晨二十八歲的恐懼再次襲來,他一把將解鳴謙推離窗邊,車窗打起。
端得冷酷無情。
解鳴謙:「???」
想知道個年齡,怎麼就那麼難?
第5章 說小話
綠燈亮起,商務豪車繼續前駛,在前邊路口左拐,很快消失於解鳴謙眼前。
車上,程銘禮捏著玫瑰,面上陰晴不定。
他將玫瑰丟到一旁,過了片刻,他又拿起玫瑰嗅了嗅。
嗅到玫瑰的清香,程銘禮淡淡道:「玫瑰是無辜的。」
對,玫瑰是無辜的。
他找助理要了把剪刀,將花枝修剪到合適長短,插入胸-前西裝口袋裡。
程銘禮寬肩窄腰,常年鍛鍊身上肌肉鼓鼓,撐得裡邊襯衫露出些許輪廓,充滿野性狂美,像是一隻野獸藏在人皮之後,神秘而危險。
偏他胸-前點綴一朵脆弱的紅玫瑰,一瞬間野獸有了軟肋,兇獸多了口籠,折射出一種綺麗詭譎的對撞與衝擊美。
助理側身接過剪刀,瞧見這樣的程銘禮,微微一愣。
他贊道:「程總,您這設計太棒了。」
程總弱化一步,待會兒談判,不至於對方一上來就如臨大敵,氣場全開。
以後可以給程總打枚玫瑰胸針備著。
程銘禮微微昂首,驕矜自得。
他摸摸玫瑰花,沒有說話。
那邊,解鳴謙手中沒了玫瑰,拎起花籃準備回去。
二表哥縮手縮腳地坐在小板凳上,玩手機玩了一上午,還是沒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遭這麼一重罪。
十月雖是秋天,但陽光依舊熾烈,曬了一上午,曬得他頭暈眼花。
他為什麼不去旁邊的商場喝喝咖啡吹吹空調?為什麼不回家舒舒服服躺著?
為什麼要在這樣,坐著不舒服,傻乎乎的曬太陽?
他望著解鳴謙,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處處瞧不順眼。
若不是他,他何至於受此罪?
見解鳴謙不理會他,他更是難受。
他收起手機,拎著板凳跟在解鳴謙身後,咧咧道:「等回去,我要將你在街頭行騙的事告知姑姑和姑父。」
「咱們這樣的人家,雖然不在意後輩有沒有多大出息,但絕不能違法犯罪。你要是被人以封建迷信為由抓進橘子,整個解家的臉面都得被你丟光。」
「你聽到了沒有?」
二表哥來回說些車軲轆話,解鳴謙不理會他,他說著也沒意思。
像是拳頭打在棉花裡,想發作都沒由頭,想推推解鳴謙,又怕解鳴謙抓得他手腕疼。
山裡來的就是山裡來的,粗魯。
回到解家,二表哥率先下車,先衝進房間。
解鳴謙將空蕩蕩的花籃和小杌子遞給管家時,瞧見二表哥站在解母身邊說話,一邊說一邊望著剛進來的解鳴謙,面上滿是幸災樂禍,一看就知道在說解鳴謙壞話。
解母拍拍二表哥,嗔怪道:「你這孩子,鳴謙是道士,上了道碟的,這是宗教行為,哪有什麼封建迷信。不許再這麼說你表弟,沒事幹就多讀點書。」
二表哥被解母說多讀點書,滿心抑鬱。
他氣呼呼地坐在椅子上,盯著解鳴謙。
這個剛回來的大表弟心計好深啊,才回來一天,姑父姑姑都站在他這邊,連說他一句都不行。
小表弟年紀有些小,他要替小表弟看著。
此時已經下午一點,解母已經吃過飯,飯菜端上來時,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