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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事後遺憾要好得多。

三

傑克擠下樓梯，用力推開瓦礫。&ldo;哈利?&rdo;傑克一陣咳嗽，用自己的襯衫矇住嘴，濾掉一些灰塵。如果哈利還活著，自己要殺了他。&ldo;哈利!&rdo;傑克又喊了一聲，快要到樓梯底了。看見地下室的門嵌在混凝土牆上，傑克嘟囔了一句，&ldo;天哪。&rdo;

&ldo;在這邊。&rdo;

傑克跌跌撞撞地走下樓梯，推開瓦礫。&ldo;哪裡?&rdo;

&ldo;往前走。&rdo;

哈利聽起來很虛弱，傑克一點一點慢慢往前走到牆邊。揚起的灰塵讓眼前的一切都無法看清。快要走到牆的那頭的時候，傑克摸到了一件硬硬的東西。

&ldo;在檔案櫃的後面，&rdo;哈利咕噥著說。&ldo;那個時候，看似一個不錯的主意。現在看來沒有那麼好。&rdo;

傑克雙膝跪地，在檔案櫃四周摸索。哈利靠著牆躺著，一條腿壓在最後一個檔案櫃的下面。傑克觀察了一下佈局。自己或許可以搬動檔案櫃，可是萬一要是哪根動脈血管割斷了，那麼沒等醫護人員趕過來，哈利就會流血過多而死。&ldo;夥計，你能再堅持一會兒嗎?我必須等醫護人員過來之後，才能移動櫃子。&rdo;

&ldo;出去，找到詹娜。讓其他人都提高警惕。我覺得埃爾金斯只是剛剛開始。&rdo;

傑克能聽出來哈利聲音裡的疲憊，他快要休克了。&ldo;老夥計，只要我們把你從這裡弄出來，我馬上去找詹娜。&rdo;

哈利掙扎著坐起來，抓住傑克的胳膊。&ldo;沒有時間了。醫護人員正在趕過來。快走。&rdo;

聽到樓梯頂部傳來的聲音，傑克站了起來。&ldo;在下面。我們急需一個疏散小組和醫護人員。&rdo;

&ldo;你們下面有幾個人?&rdo;一個聲音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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