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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兒修理呢?&rdo;
&ldo;他到畢爾特摩之家修理,但後來附近居民都將他們的鐘表直接交給他,他就將地下室作為工作室。&rdo;
卡塞先生可以滔滔不絕談上一整天,我委婉地告辭了。出了教堂,我用行動電話撥打韋斯利的尋呼機,並留下警方程式碼&ldo;10-25&rdo;,意指&ldo;與我會面&rdo;。他知道在什麼地方。我正打算回到教堂的走廊避避風寒,卻從身旁幾位陸續離去的教友的談話中得悉他們是唱詩班的。我幾乎要驚慌失措了。就在同時,德內莎•斯坦納出現了。她站在教堂門口朝我微笑、
&ldo;歡迎。&rdo;她熱忱地說,眼睛卻像銅一樣冷峻。
&ldo;上午好,斯坦納太太,&rdo;我說,&ldo;馬裡諾隊長沒陪你來嗎?&rdo;
&ldo;他是天主教徒。&rdo;
她穿著一件黑色的毛外套,衣擺輕掃黑色丁字鞋鞋面,戴著一雙黑色羊皮手套。她脂粉未施,只在性感的雙唇上塗了點色,蜜色的波浪形金髮垂至肩頭。她的美像天氣一樣冷,我不知道自己之前怎麼會同情她或相信她的痛苦。
&ldo;你怎麼會到這座教堂來?&rdo;她接著問,&ldo;阿什維爾有一座天主教堂。&rdo;
我不知道她對我還瞭解多少,不知道馬裡諾還告訴了她什麼。&ldo;我只想向你女兒致意。&rdo;我緊盯著她的眼睛說。
&ldo;你真是太好了。&rdo;她盯著我,面帶微笑。
&ldo;事實上,能在這裡見面真是太好了,&rdo;我說,&ldo;我必須請教你幾個問題。現在問方便嗎?&rdo;
&ldo;在這裡?&rdo;
&ldo;我更想去你家。&rdo;
&ldo;我要去買三明治當午餐。我不想吃週日大餐,彼得也想減肥。&rdo;
&ldo;我對吃東西不感興趣。&rdo;我不想掩飾情緒,我的心和我的表情一樣冷硬。她曾試圖謀殺我,差點就害死了露西。
&ldo;那在我家見面吧。&rdo;
&ldo;我想搭你的便車,我沒有車。&rdo;
我想看她的車,我必須看一看。
&ldo;我的車正巧送修了。&rdo;
&ldo;太不湊巧了,我記得車還很新。&rdo;如果我眼中射出的是雷射,她早已千瘡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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