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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身旁的人翻身壓了過來,剛剛還在佔人便宜的狗爪子被禁錮在了耳旁。
「不是,你怎麼能這麼算?」靳舟難以置信地瞪著楊時嶼,「你x不出來,那是你的問題,照你這麼算,那我欠的帳豈不是會越來越多?這一點也不公平!」
「不會。」楊時嶼雙唇輕啟,往日裡念著判決書的嘴裡吐出下流的語句,「下次我會捏著你不讓你x,這樣就能儘量保持同步。」
靳舟愣愣地嚥了咽口水,媽的,怎麼還有點小期待?
他很快恢復理智,堅守住底線道:「那不行,你這明顯是糊弄我。」
楊時嶼不再冠冕堂皇地主張他那套歪理,像是本相畢露似的,霸道又無理地說道:「我是法官,我說了算。」
不得不承認,這招對靳舟還挺好使。
他比任何人都維護楊時嶼的法官身份,只要楊時嶼以法官的口吻對他說話,他就膝蓋發軟,無力反抗。
「那今天就先這樣。」靳舟訕訕地說道,「我的腰還疼,我也不想動。」
楊時嶼重新倒回床上,把靳舟摟進懷裡:「我明天還要上班,乖乖睡覺。」
靳舟老實巴交地「嗯」了聲,心裡重重地嘆了口氣。
看樣子短期內反攻無望,還是躺平做條鹹魚吧。
第二天上午,靳舟來到了修車店上。
店裡仍然沒什麼生意,而他之所以過來,純粹是為了影片的事。
羅雪晴也出現在修車店上,她的手裡拿著平板電腦和觸控筆,一副嚴陣以待準備開會的模樣,簡直比小武還像店裡的員工。
「我們辨認了半天,只能確認這個人的身份。」
孫義點開一張從影片中擷取下來的圖片,指著螢幕上的人說道:「這個人鬢角斑白,特徵很明顯。」
靳舟對這個人有印象,是酒會上第一個跟他搭話的男人。
可鬢角斑白的男人並不少見,到了五六十歲的年紀,大多都會出現這個特徵。
他正奇怪這怎麼能精準辨認出來,卻聽孫義又道:「這是羅姐的熟人。」
「不是熟人,是領導。」羅雪晴皺著眉頭說道,「是我們臺長。」
「你們臺……?」靳舟詫異地看向羅雪晴,隨即又覺得這個身份出現在酒會也挺合理。
跟汪和泰打交道的人,肯定不會是無名小卒。
羅雪晴經常見到自家領導,也難怪僅憑著外形和鬢角就能把人認出來。
「你們臺長平時……」靳舟也不確定羅雪晴和臺長關係如何,委婉地問道。
「完全看不出來。」羅雪晴嫌惡地搖了搖頭,「他平時一副高知的模樣,誰能想到他會參加這種聚會?」
「恐怕酒會上的男人都是這樣。」說到這裡,靳舟突然覺得不對,又補充道,「楊時嶼除外。」
但說完之後,他又覺得不對,楊時嶼這狗東西不也是表面人傑,背後禽獸?
「又是臺長,又是法官,」孫義接話道,「如果客人都是這個級別,那可能還有我們不知道的大人物。」
「可前提是我們得辨認出來。」羅雪晴嚴肅道,「現在這個影片就是一座礦山,需要我們深挖。」
靳舟莫名從羅雪晴的語氣中聽出了一股澎湃之情,他不確定地問道:「姐,你不會還想弄個專題吧?」
「不可以嗎?」羅雪晴的眼裡閃過一絲疑惑,「我以為你需要我幫你把這事公之於眾。」
靳舟當然沒說不可以。
相反,他巴不得羅雪晴成為他的幫手。
但就像楊時嶼不希望他插手汪和泰的事一樣,他也不希望羅雪晴站出來替他擋槍子。
「大姐,你忘了我是怎麼被捅的嗎?」靳舟語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