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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男主特別好玩。
當然,除了動不動就哭這一點。
謝連城看懂她的唇語,認為琳琅此舉是想折辱他,血液一下子衝上了大腦,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他猛然抓住近在咫尺的手,放進嘴裡狠狠咬下去,眼珠子泛起血絲來。
嘖,好像玩脫了。
琳琅挑眉,彷彿絲毫感覺不到痛感,由著他洩憤。
鐵鏽的腥味在嘴裡擴散開。
察覺異樣的謝連城清醒了過來,連忙放開了她,那隻潔白細長的手上有猙獰的牙印,此時冒出了鮮紅的血珠。
男人不自在拉回了被琳琅扯開的銀色衣襟,朱紅的唇瓣染得愈發鮮艷。
琳琅聽見門外的人走了,才道,「消氣了,不哭了?」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謝連城躲避她的視線,心底卻悄悄爬上了異樣的滋味,儘管這位將軍野蠻粗魯,卻心思細膩,更是用她自己的方式來哄他。
哄?
他想到這個詞,心尖兒顫了顫。
不,不是的,這個鬼將軍對自己意圖不軌,還強吻了他,他怎麼會以為她是在哄自己?他是不是瘋了?
在謝家公子百般糾結的時候,失重感傳來,他就被人當沙包一樣甩到了肩頭上。詭異的是,他竟然習慣了一般,還下意識扯住琳琅腰間的衣裳,嘴裡冒出一句,「你輕點兒!」
「知道了。」
對方不耐煩應了一句,摟得更緊些。
謝連城倒掛在她身上,他看著自己的黑髮垂了下來,同她的糾纏在一起。沿途穿過長廊的風,是清爽的,碎碎的光影從他的眼前迅速掠過,像極了他兒時看過的萬花筒,斑斕華美。
簷下,有一對黑色燕子彷彿在呢喃什麼。
他就這樣被扛了回去。
為了防止某人製造「暴亂」,謝連城沒有讓琳琅再出房門,煞費苦心從書房搬了一箱子書,大多是奇聞怪談的故事,她倒是看得津津有味,讓謝連城鬆了一口氣。
晚飯過後,又到了沐浴的時間,這就出現了一個比較尷尬的問題。
妻主平時是讓侍子服侍的,可是這個人只是附身在妻主身上,還動不動就強吻胡來,難保她看見那些嬌嫩可口的侍子們不會色心大起,當場就寵了他們。
謝連城心裡不舒服,卻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是你來服侍我嗎?」冷不防,她突然從背後抱起自己,在耳邊曖昧低語著,「也好,正愁沒地方地方辦事呢……」
謝連城慌亂推開她,「誰要跟你辦事,不要臉!」
琳琅輕笑,欣賞他窘迫的臉色。不知是不是夜色撩人,謝連城只覺得她的嗓音多了幾分膩人的溫柔,「想跟本將軍洗鴛鴦浴的人可不少,你確定要拒絕這份厚愛嗎?」
「鬼才稀罕!」謝連城耳尖彷彿要滴出血來,這人還有完沒完,整天把「辦事」、「鴛鴦浴」掛在嘴邊,也不知羞!
把人逗弄得快抓狂了,琳琅施施然轉身離去。
謝連城在原地糾結了一會兒,也去另一個房間洗漱了,等他回來,對方穿著裡衣,帶子鬆垮繫著,一頭黑髮披得滿床都是。
她一手執著略微古舊泛黃的書卷,燭光昏淡,她垂下眼皮,遮掩了白日裡那張狂恣意的神色。
琳琅眉都沒抬,卻衝著他說,「洗好了?快來這邊坐。」
鬼使神差的,他走了過去,伸手便被她扯入懷裡,埋在脖頸間聞了一下,才說,「真香,你擦了什麼?」
「沒、沒什麼。」他眼神遊離,想掙脫開禁錮,她抬上一隻長腿,壓著他不能動,指著幾行字說,「這裡有個國家叫不死國,外表漆黑,卻長壽不死,很有意思呢。」
「將軍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