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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還記得他的什麼特點嗎?&rdo;

&ldo;不記得了，他長得跟成千上萬的人沒什麼不一樣。&rdo;

&ldo;你說&l;很多頭髮&r;是什麼意思?&rdo;

&ldo;你說是什麼意思?&rdo;

&ldo;查理……&rdo;東方人意味深長地說。

&ldo;頭髮很厚，很濃密，行了吧?&rdo;

&ldo;直發還是捲髮?&rdo;

&ldo;直發，我想。像你的頭髮。&rdo;他笑了一下。&ldo;沒準他是你侄子，李。&rdo;

&ldo;什麼髮型?&rdo;

&ldo;誰能記得住?&rdo;

&ldo;她也是阿拉伯人嗎?&rdo;

&ldo;還會有誰和一個阿拉伯人閒逛呢，李?&rdo;

&ldo;沒準你的一個侄子會這麼幹。&rdo;

查理又唾了一日，吸了口煙，然後讓酒吧招待把狼藉的地面收拾乾淨。

&ldo;是妓女嗎?&rdo;東方人問。

&ldo;我怎麼會知道?&rdo;

東方人把一隻手上的關節捏得&ldo;嘎嘎&rdo;響。

&ldo;你過去就是個皮條客，所以你才會知道，查理。&rdo;

&ldo;我再不幹那個了，李。我賣西瓜，就這樣了。也許這傢伙是在給她拉皮條，但我只看見他們到處閒逛，一兩次。&rdo;

&ldo;見過她和其他人在一起嗎?&rdo;

&ldo;沒有。只見到他們兩個閒逛‐‐一個多月以前。&rdo;

&ldo;可你記住她了。&rdo;

查理例嘴一笑，拍拍胸脯。

&ldo;我是個鑑賞美人的行家，你不知道嗎?她長得挺好看，屁股又大又圓，年紀不大，胸可不小。雖然穿著那些蠢衣服，她看上去還湊和。&rdo;

&ldo;她也穿著廉價衣服?&rdo;

&ldo;他們倆都是。他是個小人物，也許是個農民。她要是化點妝就是個美人了。&rdo;

&ldo;你還知道什麼，都告訴我。&rdo;東方人強壓著煽這個小流氓一耳光的衝動說。

&ldo;沒有了。&rdo;

&ldo;你敢肯定?&rdo;

查理聳聳肩，深吸了一口煙。

&ldo;又睬著我的腳了，李。要是你再這樣，我告訴你的話就都是胡編的了。&rdo;

&ldo;見過這個阿拉伯人不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嗎?&rdo;

&ldo;我從來不盯著男人看。你呢?&rdo;

東方人揚起手來，查理畏縮地向後退卻絆了一下，東方人在他摔倒之前揪住了他。他拽著查理的後脖子，像抓一個破洋娃娃似的。

&ldo;嘁，嘁，&rdo;他輕輕拍著酒吧老闆的臉，&ldo;只是憐愛地拍拍。&rdo;

&ldo;下地獄吧，李。&rdo;

&ldo;安息日好。&rdo;

回到他的韋斯帕車裡，他回味著他剛聽到的情況。查理的辨認把女孩從照片變成了一個真人。可是當你仔細一想，又會覺得還是什麼也不知道。

她很放蕩，跟著個阿拉伯人四處閒逛，這意味著她很可能是個阿拉伯人。也許是個基督教徒‐‐他們中有些人還是比較摩登的。一個穆斯林父親絕不會允許他女兒夜間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