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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屠夫。現在你的殺人狂有了一個名字。&rdo;

你的殺人狂。像一對父母責備另一對父母，因為他們的孩子行為不規矩。

&ldo;我認為我們不必過分關心自己在報紙上的形象。&rdo;丹尼爾說。

&ldo;關鍵是，&rdo;勞罕爾接著說，&ldo;你的工作仍然沒有絲毫實質性的進展，你給他們所有人一個大奶頭，讓他們多舔一舔。&rdo;

丹尼爾無言以對。

勞孚爾提高了他的嗓音：

&ldo;我在最後六天裡給了你四份備忘錄，但沒有一份得到答覆。&rdo;

&ldo;沒有什麼可報告的。&rdo;

&ldo;我並沒有要求你們將事情的進展詳細地報告給我。但我發下備忘錄後，我希望能夠有一個答覆。&rdo;

&ldo;我們將會更小心。&rdo;丹尼爾說，&ldo;對你的詢問我們將儘快做出答覆。&rdo;

勞孚爾站起來，手指不停地敲打著桌端，靠在桌邊，粗重的身軀搖晃著，看上去就像一頭黑猩猩。

&ldo;別廢話了，&rdo;他說，&ldo;別再說那些恭維話，現在把報告給我，你有嗎?&rdo;

&ldo;怎麼做才能讓你滿意呢?&rdo;

丹尼爾遞給他一份事情進展的回顧，知道有關菲特瑪和朱莉婭之死的相似性之後，勞孚爾鬆弛的臉上掠過一絲笑意，他很快如釋重負，覺得剛發生的一切就好像是一場辦公室裡的玩笑。但是勞李爾仍然陰沉著臉，讓丹尼爾不斷地重複著案情進展中的一些不必要問的細節。當他最終似乎膩煩了，丹尼爾就把關於馬可斯基傳單的影印件交給了勞孚爾。

勞孚爾掃了一眼，揉皺了，把它扔到廢紙簍裡。

&ldo;它是什麼?&rdo;

&ldo;我並沒有對它太在意。&rdo;

&ldo;這是錯誤的。&rdo;

&ldo;我們調查到兩個性殺手和一個性騷擾者搬到了社群‐‐&rdo;

&ldo;他只不過是一個孩童騷擾者，丹尼爾，不是謀殺者。&rdo;

&ldo;有時，&rdo;丹尼爾說，&ldo;他們彼此相關。&rdo;

勞孚爾始起眉毛，說：&ldo;你從什麼地方得到這份傳單的?&rdo;

無知的職員，丹尼爾想。這個人獲得這個位置全是因為他丹尼爾，他發現必須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ldo;美國聯邦調查局的報告說：

幾個殺人犯被發現也是孩童騷擾者。有時他們在騷擾和殺害之間選擇其一;有時它們相繼發生。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可以給你資料。&rdo;

勞孚爾咬著嘴唇，笨重的身體痛苦地扭動著，他清了清嗓子。

&ldo;你是在告訴我大多數謀殺犯都是兒童騷擾者嗎?&rdo;

&ldo;‐些。&rdo;

&ldo;比例是多少?&rdo;

&ldo;資料上沒有說。&rdo;

&ldo;如果你引用資料，就應該用資料來說話。&rdo;

丹尼爾沉默了。勞孚爾微笑著。現在他佔了優勢。

&ldo;一些謀殺犯，丹尼爾，只是一些賊。還有一些只不過是些輕率的司機。很多事件的發生只不過是偶然的聚合‐‐什麼也不能證明馬可斯基是一個嫌疑犯。&rdo;

&ldo;他逃避審判。&rdo;

&ldo;他是猶太人，沙拉維，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