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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表示同意。&ldo;沒有足夠的血跡證明她是在這兒被殺的。實際上，幾乎這兒一點血跡也沒有。看上去她好像已經把血流光了。&rdo;

&ldo;你指什麼?&rdo;

斯坦費爾德指著傷口處切開的皮瓣，&ldo;屍體上沒有血。傷口下可以看見的部分是蒼白的‐‐像實驗室裡的標本。血流光了。&rdo;

&ldo;有沒有精液?&rdo;

&ldo;沒有明顯的精液‐‐我們取了刮下的碎屑。萊維的內部器官報告會告訴你更多的情況。&rdo;

丹尼爾想起來他所見到的對屍體生殖器官的破壞，&ldo;你覺得萊維醫生能從陰道腔中取到什麼標本嗎?&rdo;

&ldo;你得去問萊維醫生。&rdo;斯坦費爾德&ldo;啪&rdo;地一聲關上證據箱。

&ldo;有人徹底地把她弄乾淨了。&rdo;丹尼爾說。與其說他是對這兩名技術人員說，倒不如說是對他自己說。

&ldo;我也這麼想。&rdo;

箱子旁邊放著一架照相機。

&ldo;你已經拍完照片了嗎?&rdo;

&ldo;所有的一般照片。&rdo;

&ldo;再額外拍點照片吧。萬一用上呢。&rdo;

&ldo;我們已經拍完三卷膠片了。&rdo;斯坦費爾德說。

&ldo;再拍一些，&rdo;丹尼爾說，&ldo;我們可別讓阿鮑特布林的倒黴事再發生一次。&rdo;

&ldo;我可與阿鮑特布林沒有任何關係。&rdo;斯坦費爾德辯解說。但是他臉上的表情顯示出來的遠比辯解的成分多。

他嚇壞了，還在使勁隱藏著恐懼，丹尼爾心想。他放柔了他的聲調。

&ldo;我知道，邁爾。&rdo;

&ldo;那次是幾個從北區借調到國家警察局的幾名偵探，&rdo;技術員接著抱怨說，&ldo;他們拿走了照相機，在亮室裡開啟了它‐‐證據就這樣沒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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