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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備的眼神,又道:“傅清城師弟。”
似乎傅清城三個字給了賀庭歌一種莫名的安定感,他沒有在追問穆嵐,而穆嵐似乎也除了這些之外,對他無可奉告。
其實,也不能怪穆嵐說不出什麼,若是在別人面前提起穆嵐,誰不倒抽一口涼氣,唏噓一聲:“兇醫穆嵐!”哪裡還需要贅述什麼。
而賀庭歌根本不瞭解這個世界,更不要說是認識什麼兇醫。能讓他毫無戒備的只有第一個給他安全感的傅清城而已。
賀庭歌的傷好的很快,當然,有一個神醫寸步不離的照看,自然好的快,不到三天,賀庭歌又恢復到活蹦亂跳的樣子,當然了,只是打個比方。
既然傷好了,便隨著穆嵐趕往京都,用穆嵐的話說就是:“要是不想死,就最好三日內趕到京都。”
雖然對於這句話,賀庭歌表示疑問,但穆嵐那種能用一句話說完的事不會說兩句,能不說話,絕對不會張嘴的性子,賀庭歌也只好不再問他,緊趕慢趕的向著那個所謂的家走。
在臨近的村子裡買了一匹馬,並不是那種善跑的,只是用來做農活的,但有總比沒有的好,賀庭歌騎上那匹看起來有幾分老實的馬,看到一邊側坐著獅子驄背上的穆嵐,那人正靠著鞍子上特意放的靠背,看著手中的一本本草經。
賀庭歌對路並不熟悉,一路都是穆嵐在帶路,也不知走的哪條,竟然以他們的速度,真的用了三天時間就趕到了京都。
抬頭看了一眼城門上大大寫的京都二字,賀庭歌突然感覺有些沉重,也不知道冉叔回來沒有,這個所謂的靖王府,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自己接下來又要面臨什麼樣的狀況。
“走吧。”一邊穆嵐冷聲道。
賀庭歌催著胯下的馬,緩緩走進這座陌生的城池。
京都到底是皇城,比以往城池寬大的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數不勝數,形形**,穿著打扮,都與其他城裡大不相同,這就是京城。
穆嵐那匹獅子驄倒是吸引眼球,頻頻引來矚目,好在沒有鬧出什麼亂子。
隨著穆嵐一路來到北面大街,這邊相對人較少,來往的都是乘坐馬車,亦或是穿著盔甲的皇城軍,偶爾騎馬走過的,也都是配著刀劍,面目有幾分冷峻。
“好像,沒人認識你。”穆嵐鳳目瞥了幾眼來往的巡城軍,不遠處就是靖王府,大大的三個字在燙金的紅匾上衝進視線。
賀庭歌自然是皺著眉頭不語。下了馬,往前走了幾步,站在那高門闊府的門前,倒是有幾分猶豫。
“什麼人?”一個面色不善的家丁從門口走過來,問在門口站了一會的賀庭歌。
賀庭歌張了張嘴,有些猶豫,畢竟,自己對這個地方陌生的一塌糊塗,或許他真的是靖王府小王爺,但是,讓他現在親口和別人說一個自己從來沒有過的身份,還要理直氣壯,實在有些開不了口。
然而,就這賀庭歌一愣神的空檔,身邊穆嵐冷聲道:“連自家主子都不認得,留那雙眼睛有何用?”
那家丁被穆嵐一句話問的一愣,隨即又看向賀庭歌,賀庭歌此時也覺得,自己不能露出馬腳,便板起臉,淡漠的看著家丁,輕輕哼了一聲。
那家丁一時摸不準,因為是半年前新來的,只能看大門口,只知道小王爺離開府中半年有餘,但至今未見過,所以一時也鬧不清楚,但又怕自己疏忽,一時倒也為難。
其實,賀庭歌只需要將身上帶的玉佩給家丁看一眼就行了,可他哪知道身上那玉佩的用處,要是冉叔在就好說,偏偏冉叔又不在身邊。
“你新來的?看著面生啊。”賀庭歌眼簾一低,再抬眼已經顯得鎮定自若,他本就是一方梟雄,即便換了個身份,那種多年來磨到骨子裡的霸氣,卻是依然在的。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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