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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唇角微勾:“我也覺得還行。”
傅清城則是迷迷糊糊爬回被窩,把腦袋擱在枕頭上,嘟囔:“一股子酒味。。。。。”
賀庭歌笑了笑,看著漸漸不如夢鄉的人,起身掖了掖被角,吹熄了燈臺,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輕聲道:“晚安。”
【斷更的事,鄙人很抱歉,解釋都是多餘的,只能說,鄙人絕對不會棄更,希望大家喜歡這個故事就好,至於花花票票,也無所謂求不求了,當然,能給我一些書評,鄙人感激不盡,畢竟是新人,初來乍到,認可是關鍵。】
國相大人付不起飯錢?
從京都到翠谷的路程雖然不遠,但也不近,趕了兩天的路程,才到洛陽城附近,傅清城眺望了一眼道:“天黑前先到洛陽休息一下,明天天黑前應該就能到了。”
“恩。”賀庭歌點頭,催著胯下的馬向前走:“穆澤會在翠谷嗎?”
“不知道。”傅清城道:“先回去再說,主要,還是確保藏兵閣的弓還在。”
兩人胯下的馬速度不減,傅清城的馬是兩年前在西域故人送的,一匹烏黑的賽龍雀,這馬性子烈,但偏偏就看傅清城順眼,所以那故人便做個順水人情送他了。
“雙武奇錄?”賀庭歌眉頭一鎖。
傅清城並不意外的點頭道:“恩,之後的先到洛陽我再與你細說。”
二人一路在無話。
此時的京都倒是出了件讓某人頭疼的事。海堂抽了抽嘴角,把剛抬起欲上三樓的腳收回來,轉身就要走,順帶扯上徐子陽的袖子。
徐子陽這廂正納悶,就聽樓上傳來一聲磁性的輕笑:“海堂將軍,既然來了,不妨一起吃頓飯?”
海堂頓時臉色一黑,繼而回頭道:“國相大人怎麼來中原吃飯了,莫不是你們柔然已經彈盡糧絕?”
徐子陽眉梢一挑,國相?哪裡聽過來著?睫毛微微一垂,哦~是了!海堂曾經被此人氣的睡不著覺來著。
就見撻拔禎一身黑色中原服飾邪魅的臉上帶著幾分笑意,倚在三樓樓梯口道,聲音倒是一如既往的溫和:“海堂你還是嘴上不饒人。”
“哪有,小爺一直很和氣,是吧,子陽?”海堂乾脆一甩衣袍上了樓梯:“就是對於那些不相干的人不饒罷了,再說,小爺不饒的,起止只有嘴?國相大人倒是忘了你的愛將是怎麼死的了?”
撻拔禎倒是讓開一條道,也不惱,還是笑盈盈的:“榮幸之至。”
徐子陽站在樓梯口下看的分明,倒是唇角一歪,招手喚過一邊的小二,耳語幾句,隨後也上了樓去。
撻拔禎這次來中原也就是帶了幾個隨從,兩國雖然交戰,但是,撻拔禎作為柔然國相,以使臣的身份來北齊,所謂兩國交戰,不斬來使。要不是如此,海堂怕是已經提著刀先把他給砍了,看著那嘴臉就想吐。
“海堂,請坐。”撻拔禎示意手下拉開一把椅子,海堂挑挑眉頭,越過去坐在窗邊,撻拔禎倒是不見外,在另一邊坐下:“既然不在戰場,叫海堂可以吧?”
“不可以,國相大人還是叫我將軍來的好,不要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海堂蜷起一條腿踩到另一張椅子上,順勢往椅背上一靠。
撻拔禎稜角分明的唇角勾了勾,絲毫不介意似的拿起酒壺倒了一杯遞過去:“那,喝一杯?”
海堂不接:“我不喝胡酒。”
“這可是國相大人珍藏好多年的酒。。。。。。”一邊一個柔然侍從忍不住道。卻被撻拔禎抬手打斷。
海堂眉梢一挑:“怎樣?就是你們國相大人打孃胎裡窖藏我也不喝。”說著就見徐子陽進來,身後的小二端著一壺酒:“既然來我九味閣吃飯,哪有讓客人自備酒水的道理,這是小店招牌杜康,國相大人不妨換換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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