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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嫣悽慘的扯了扯嘴角,終究是苦笑道:“我就知道。。。。。。”說著回身不在留戀,走進大門,賀庭歌看著那個背影,垂了垂眼眸,他是想起來了的,昨晚那個莽撞的女子,當時她手裡還捏著一朵桃花。。。。。。
走進夜色,夜風撫著髮絲,既然無緣,何必留給她那些念想。。。。。。。
回府的時候,管家正打算關門,看賀庭歌來了,忙道:“小王爺,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
“不回來去哪?”賀庭歌隨口道,管家倒是呵呵笑了笑,自從賀庭禮接管財務,倒是把他清閒的,一天閒著沒事可做。
賀庭歌走到房間門口,又偏頭看了看不遠處的廂房,燈火亮著,傅清城回來了,想了想,腳下步子一轉,倒是走過去,輕敲了兩下門框。
“進來。”清淡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賀庭歌推開沒鎖的門走進去,便聽到一陣水聲,偏頭一看,一邊的屏風後面露出木桶邊緣。。。。。。
“不好意思。。。。。。”賀庭歌訕訕道,他沒料到傅清城現在在洗澡。
“來得正好,幫為叔搓搓背。”傅清城倒是清朗道:“今天碰了那東西,不洗洗乾淨睡不安穩。”
賀庭歌有些侷促,終究是邁開步子走到屏風後面,看著眼前的情形,暗自倒抽了一口涼氣。傅清城正趴在木桶邊緣,背對著賀庭歌,烏黑的髮絲溼答答的搭在白皙的肩膀上,水珠順著脊背的紋路往下滑落,滴在水中不見一點漣漪。。。。。賀庭歌看著,有些氣血上湧,但還是沉了沉氣,走過去拿起木桶邊緣的毛巾。
“小王爺今晚去哪了?”傅清城懶洋洋的趴在木桶邊問道。
賀庭歌控制了一下微顫的指尖,拿毛巾放在傅清城背上:“去了司徒府,大司徒問了一些父親的情況。”
傅清城享受著背上輕柔的感覺,道:“其實吧,要我說,那個汝嫣郡主蠻不錯的,難得太尉大方一次。”
背上搓澡的手一頓,賀庭歌問道:“你去了司徒府?”
“哪有,為叔掐指一算就一目瞭然。”傅清城回頭看賀庭歌,水霧裡,眼神帶一些溼潤,笑道:“要不要為叔幫你卜一卦姻緣?”
“好啊。”賀庭歌唇角勾了勾,撩起傅清城肩上的頭髮,拿著毛巾擦過去,卻是眉心一皺:“這是。。。。。”手指輕輕觸碰到脖頸後面的一道傷疤,已經好了,但是由於傷口深,而留下的印記卻是消除不了。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受點傷的道理,小傷而已。”傅清城無所謂的摸了摸後頸。
“誰?”賀庭歌眉心皺了皺。
“人太多,看不清楚。”傅清城轉過頭:“快點,忙了一天,累死了。”
賀庭歌沒有再問,這傷是兩年間受的,這麼歹毒的刀傷,要是差一寸,怕是自己就見不到這個人了。想著,賀庭歌手下沒停,將傅清城後背搓完,道:“穿好出來說。”
說罷,自己轉出屏風,也沒有在意傅清城的言辭,走到裡屋的床邊坐下,想了想又拉開被子蓋在身上,喝了酒,自己身上還是暖和的。
所以在傅清城一陣風似的溜回床上,鑽進被窩,一臉滿意的吐出一口氣:“暖和。”的時候,賀庭歌才覺得自己這個舉動是多麼體貼!
傅清城穿著裡衣捂著被子,坐在床上,頭髮還有些溼,賀庭歌起身拿過乾毛巾過來:“今天為什麼對穆嵐說謊。”
傅清城轉身背對著賀庭歌:“我還不敢確定是不是他,告訴穆嵐,他要乾著急。”
賀庭歌擦著傅清城不算柔軟,但是很順滑的髮絲,問道:“誰?”
“他。。。。。”傅清城頓了頓,回頭看賀庭歌,眸子裡有從未有過的凝重:“是穆澤。穆嵐的哥哥。”
賀庭歌眉心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