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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倆這一套,不會是喜服吧?”宇文邕在一邊刷存在感,心裡酸酸的。
賀庭歌聞言,仔細打量了二人的服飾,發現無論做工還是樣式都是同一種款式,連上面的繡紋都是暗色線,只是自己這套有些端莊沉,傅清城則是淡雅的感覺,即便是紅色,都有些除塵的味道。
“要不咱先吃飯?”傅清城淡淡笑道,以他的瞭解,賀庭歌這幾天都沒怎麼吃飯,今天連堂都沒去拜,估計飯也沒吃。
“不。”賀庭歌頓了頓,對著傅清城沉聲道,然後看向宇文邕,宇文邕頓時覺得不妙,還沒來得及閃人,就聽賀庭歌問道:“要不委屈周兄來做個證婚人?”
宇文邕:“。。。。。。。。”他可以說不要嗎?看著自己也想得到的人和別人在一起已經很傷心了,為什麼還要這麼對他。。。。。。
但是作為一個有風度的大周武帝來說,宇文邕還是很風度的笑了笑:“好。”
當徐子陽帶著海堂,頂著那張差點破相的臉根據信上的地址來到慈安寺時,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場畫面,原本還在呲牙咧嘴的海堂看著院中的樹下的二人,一時竟然忘了疼。
嫁給我,或者娶我
夜色下的三生樹看不到蒼翠,可是那上面掛著的一絲絲紅綢卻在燈火的拂照下星星點點,夜風吹過,木牌相互碰撞無形中譜出不知名的旋律。
在宇文邕思索則證婚人該說些什麼的時候,傅清城驚訝的看著突然單膝跪地的賀庭歌,面露不解。
宇文邕張了張嘴,覺得還是保持沉默的好。
賀庭歌褪下一直以來戴在尾指的玉戒,抬頭目光直直看向傅清城,認真沉著的對著傅清城道:“嫁給我,或者,娶我,願意嗎?”
嫁給我,或者娶我。。。。。
傅清城突然鼻尖一酸,看著眼前跪在地上的男人,那種突如其來的震撼衝擊著整個身心,傅清城覺得指尖都在發顫。
宇文邕站在一旁深吸了口氣,目光從賀庭歌身上移開,看向別處,突然間就明白,為什麼傅清城對這個男人情有獨鍾了,愛情從來不是一個人的事,有這麼一個人全力以赴的愛他,怪不得他不肯離開。
“不願意的話,王爺會不會長跪不起?”傅清城淡淡笑了笑,掩飾眼裡呼之欲出的液體。
“不會。”賀庭歌認真道,說罷拉過傅清城的左手,不由分說的將戒指戴在傅清城無名指上,原本帶自己尾指剛好的戒指在傅清城略細的無名指上剛剛合適,瑪瑙色的戒指戴在白皙的手指上,近似透明:“不可以不答應。”
傅清城收回手,看著手指上還帶著賀庭歌體溫的戒指,笑了笑:“好吧,為叔就暫且收了你。”
賀庭歌微微一笑,起身攬過傅清城,鼻翼蹭在傅清城頸間,熟悉的清涼氣息纏繞在呼吸間,賀庭歌低聲道:“不是暫且,是永遠。”
看著擁抱在一起,旁若無人的兩個人,宇文邕不知道該幹什麼的摸了摸鼻子,正好看到一腳踏在院門內,一腳還在外面忘了進來的徐子陽和海堂,也是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海堂看著院裡樹下的兩個人,傻傻的笑了笑,還好,他倆這樣也挺好,這才是正確的劇情發展。看著看著,心裡有些酸,不經意的目光轉向徐子陽,正巧徐子陽也轉過來,四目相對,徐子陽匆匆別開目光,海堂苦笑了一聲,真羨慕王爺。。。。。。
傅清城推開賀庭歌:“行了,別想太遠,萬一為叔死了,你就改嫁吧。”
賀庭歌自然是知道傅清城在開玩笑,挑了挑眉梢:“大喜的日子別胡說。”
“咳嗯。”宇文邕逮住機會抓緊咳一聲,笑道:“這堂還拜不拜了?”
“拜,必須拜。”海堂緊走幾步過來,放下手裡的飯盒,拿出酒菜擺上,笑呵呵:“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