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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改嫁到河西縣我們苟家了麼,八個月後生下了你,咱們老爹叫苟賓,這個你總得有記憶吧?”
苟參一聽苟盛的話,和支離的記憶相符,心說自己的母親感情嫁到河西苟家還是二婚?
不過,什麼是母親改建到了苟家,八個月後生下了自己?
這話怎麼聽得這麼彆扭?
苟盛是說自己是個早產兒呢,還是說自己是別人家的孩子,被母親李親給帶在肚子裡到了苟家?
那自己是李親和前一任丈夫所孕育的,還是有別的隱情?
苟參腦子裡迅速的思付,臉上沒有表情看著苟盛。
“四弟啊,你和咱母親到了河西后,咱們家過的一直都和和睦睦,真是兄友弟恭,父慈子孝。”
“不過,在你十歲那年,咱的老尊府就得了病,沒抵擋過去,撇下我們不管,去了。”
苟盛說著,臉上帶著悽容:“父親死後,咱母親沒多久,就帶著你從河西縣來到了這邊穎水縣,於是,咱們弟兄這不就好些年沒見過面了嗎,唉,真是生疏了。”
苟參聽的明白,按照這個苟盛的說法,這兩人是自己繼父和繼父的原配生的孩子,和自己是沒一點的血緣關係。
前幾年繼父去世了,母親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帶著幼小的自己從相鄰的河西縣就來到了穎水縣。
不過,母親應該不是想再嫁人的,否則自己這會也不會是孤身一人。
而這個苟盛說他是老二,那個總是給人以下巴的苟不離是老三,不知道苟家的老大在哪裡?
苟參看的明白,如今苟盛三十多,六年前也有二十五六,這個苟不離當時也有二十了,按照大漢朝的風俗和法令,他們那時候應該已經是成了家的人了。
苟參從小生活艱難,在後世看慣了世態炎涼,心說繼父去世了,母親和這一家人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按照正常的推測,可想而知老母親帶著自己這個拖油瓶的在苟家過的ri子必然不怎麼樣,這應該就是母親毅然決然的離開苟家的原因。
而母親和自己孤兒寡母的,帶著自己背井離鄉,倒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生活的艱辛,也可以想象。
想清楚了這些,苟參就問:“如此說來,倒真是許久沒來往了,二位如今早早而來,所為何事,不妨直說?”
苟盛臉sè如常,輕笑著說:“兄弟啊,你當年和孃親來到穎水,我們弟兄都十分掛念,四處打聽,總是不知你們在哪裡。”
“怨只怨大漢國,實在是太大呀,這人海茫茫的,縱然萬般牽掛,但為兄們到哪裡去找你們?”
苟盛又是一番嘆息:“也就是前兩ri,我們無意間才知道你們就在穎水這邊,還得知母親大人過世,我和你三哥商議,急忙的就尋上門來了。”
“如今也就是認個門,你嫂子們和侄子,等我們回去後就一起來看你。”
苟參一聽,心說這個苟盛倒是個笑面虎,嘴上笑嘻嘻的,心裡必然有鬼主意。
不過,苟盛這當自己是三歲小孩,唬著玩呢?
苟參就問:“既然是知道母親謝世,如有誠意,為何不見二位身上披麻戴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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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想欺負我?
苟參問的很有道理,按照西*漢*習*俗,哪家的母親不在了,做兒子的不摔孝子盆披麻戴孝哭幾聲的。
苟參一問,苟盛的臉上就有些硬板,強笑著說:“來的匆忙,來的匆忙,賢弟擔待,賢弟擔待啊。”
苟盛說著臉上就帶了泣sè:“就算你我不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十多年的感情總是有的。”
“小時候,我還抱過你玩的……唉……我的娘啊,你去了兒子不知,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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