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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葛,瘋狂而熱烈,儼然不知殿外風雪交加……
ps:
太忙,竟然疲勞駕駛,差點南無阿彌陀佛……辛虧佛祖不收留咱,阿門!
第277章我有一個鄰居
上一次苟參和大漢和親烏孫正使常惠護送相夫公主從長安道敦煌郡來,用了三個月時間。
那次是為了穩妥,而這一次,苟參一路疾行,正月十五從長安出行,到了敦煌郡,才是二月中旬。
苟參帶人馬一路所受到各地郡府高接遠送不必細說,單是到了敦煌郡那天,敦煌郡太守陳璲親自出郡十里去迎接苟參。
苟參還是那個苟參,只是,如今他的身份已經成為大漢國新任西域都護使、而且,更是如今大漢國皇后弟弟,就是外戚。
因此,陳璲才這樣大費周章。
苟參被陳璲迎接到了敦煌當天,敦煌郡擺酒設宴,隆重歡飲苟參再次蒞臨敦煌。
曲終人散後,陳璲將苟參親自送至府邸休憩,然後才轉身離開。
其實陳璲自從去年冬季代表大漢國接納匈奴屠耆部族歸降後,他覺得自己應該在未來的一個不遠的日子裡有升遷的可能了,只是,陳璲沒想到,自己調任升遷的詔令沒到,去年冬天回到長安就被天子下了廷尉的苟參卻搖身一變,鮮衣怒馬的鷂子大翻身,來了一個故地重遊。
世事無常!
再次面對著苟參的時候,陳璲不得不感嘆“天命難知”,而只好殫精竭慮的做到“人道易守”了,看來,今後自己還是應該多多對這個年輕的都護使陪著小心才是。
“自己怎麼沒有一個失散多年的姐姐或者妹妹呢?”
陳璲的心思苟參也懶得猜,等陳璲離開,又停了一會,他才出門到常惠那裡求見。
常惠果然沒有休憩,剛才在酒宴上,常惠的情緒看起來就不高漲。而苟參這回登門拜訪,常惠覺得這個苟參還是那個苟參,沒有因為身份的轉換而眼高於頂,真是一個有心人。
“侯爺。去年冬天。苟參奉詔將魏和義押解回到長安,臨行時侯爺曾說要苟參早去早回。熟料,事不遂人願,倒是耽擱侯爺在敦煌駐紮了許久。”
“苟參,誠惶誠恐。汗顏之極。”
面對苟參的自責,常惠搖頭說道:“這和都護何干?”
“都護在長安的經歷,老夫家人已經來書信提及,都護也是不容易,進去廷尉,出來都護,算是兩世為人。”
“來。剛才人多嘴雜,老夫這會以茶代酒,恭祝都護今後在西域大展宏圖。”
苟參謝過常惠,兩人對飲一杯問道:“自從去年匈奴屠部族的王子姑瞀樓被侯爺帶到長安。天子已經納降了他們,大漢國和匈奴邊境應當暫時和平才是,可為何又有匈奴人襲擾烏孫國一事?”
“請侯爺教我。”
常惠點頭說:“去歲都護去了長安,對西域事情實在是有所不知。”
“當時屠耆單于率四萬大軍征討車犁單于,車犁戰敗,向西北撤退,呼韓斜卻趁機偷襲了屠耆單于,而屠耆單于憤怒之下,又領兵進攻呼韓邪,惟天公不作美,天要亡屠耆,屠耆單于遇到了暴風雪,幾乎全軍覆沒,這才有屠耆單于自殺而屠耆的兒子姑瞀樓前來尋求大漢幫助又被都護生擒一事。”
“且渠都隆和屠耆單于的小王子姑瞀樓投降了大漢,那個車犁單于,也向呼韓邪投降。”
“而屠耆單于自殺後,匈奴單于庭地區空無兵馬,原來佔據了匈奴東方烏藉單于卻趁機作亂,佔領了單于庭。”
苟參問:“侯爺,這個烏藉單于當初不是和呼揭單于一起放棄了單于名號,投奔了車犁單于嗎?”
“是,”常惠說道:“都護說的是,匈奴人反覆無常,烏藉單于想趁火打劫,就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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