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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強摟後嚇得連聲音都不敢出的周文菲雙手捂著嘴巴，好不容易出了聲：&ldo;我是妙妙。&rdo;

&ldo;我知道。&rdo;喻文卿聲音低沉，他已經動怒了，&ldo;姚婧呢？&rdo;轉頭一看，沙髮腳下的姚婧已經爬起來，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剛才那出好戲，她是全看到了。

周文菲解釋：&ldo;因為穿了你的衣服，他……把我當成你了。&rdo;

兩人彷佛都沒有聽見她的話。周文菲尷尬得不知所措，想遁地逃走，喻文卿語氣很輕：&ldo;別放在心上，回房去睡吧。&rdo;

他看見周文菲臉上有不正常的紅暈，剛才抱在懷裡也覺得她身子很軟，沒什麼反抗力。明顯喝醉了。

周文菲扶著牆逃了，留這兩個人在深夜裡對視。好久後，喻文卿聽見姚婧帶點幽冷嘲諷的話：&ldo;要是今天我不在，就正好如你願了，是嗎？&rdo;

&ldo;你為什麼要她穿這條裙子？&rdo;

&ldo;不可以？我那麼多衣服，她都不喜歡，偏偏挑這件，倒是很符合你的審美。你是天蠍，她是雙魚，比起我這個天秤要搭得多，你要不要也送她一件？&rdo;

不應該把妙妙牽扯進來，她是無辜的，可姚婧實在太難受了，打死她都不相信，喻文卿沒認出來那是妙妙。背影看錯了，可以理解，都摁到懷裡去了還分不出來？不到十八歲，她就和他在一起，這麼多年的愛，都白做了？

&ldo;你還給妙妙喝酒？&rdo;

&ldo;度數很低的果味酒。&rdo;姚婧辯解。

喻文卿指著茶几上空了的幾個酒瓶，冷笑兩聲：&ldo;她未成年，能這麼喝酒？你沒看見她臉紅成什麼樣？&rdo;

&ldo;臉紅，是因為你強吻她，好不好？&rdo;

&ldo;你要一個喝醉酒的男人回到家中，還保持著十分的清醒？我怎麼知道這屋子裡會有別的女人，還穿著你的衣服！&rdo;

自從魏凱芳那次登門後，喻文卿不準姚婧再在家中開派對，她也曾保證說一定戒酒，戒酒之後他們才有的青琰。可是一生下青琰，她依然沉迷於酒精之中。喻文卿心中失望無比，再也忍不住咒罵聲：&ldo;姚婧，你他媽就是……。我想回來和你談談，也是有病。&rdo;

反正鞋也沒脫掉，喻文卿直接摔門走了。

周文菲聽到摔門聲出來，走到姚婧跟前蹲下。她確實喝醉了，蹲下的動作很慢，眼神也有點迷離：&ldo;對不起，婧姐。&rdo;

姚婧一看，她的嘴唇竟然被喻文卿咬破了。他還是那個佔有慾十足的霸道男人，可是跟她好像越來越沒關係。她輕輕碰一下週文菲的嘴唇，年輕真好，不需要化妝也能有這麼嬌嫩的肉粉色。

&ldo;疼嗎？&rdo;

周文菲低頭：&ldo;還好。&rdo;

&ldo;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喝多了。&rdo;姚婧面如死灰，&ldo;你怎麼把裙子換了。我送給你，你要不要？&rdo;

周文菲哪裡敢要，她想扶姚婧起來：&ldo;去床上睡吧。&rdo;

姚婧不肯，大剌剌躺在地毯上：&ldo;反正就我一個人，我想在哪兒睡就在哪兒睡。&rdo;

清姐拿過來一床薄被給姚婧蓋上，剛才僱主夫妻吵架的那一幕在她眼裡是平常之極，她和藹地朝周文菲說：&ldo;你去睡吧，太太習慣這樣了，誰也勸不動。&rdo;

第12章

第二天早上，姚婧還沒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