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醋罈子(第1/2 頁)
“一劍?!”
陳木涼驚喜萬分,剛想衝上去給一劍一個超級大的擁抱,卻被李傾搶先一步握住了一劍的手。
李傾笑了笑,道了一句:“好久不見。”
李傾擋在了陳木涼的身前,隔在了一劍和陳木涼之間,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像個柱子一般杵得慌。
一劍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在李傾身後想要努力探出個腦袋的陳木涼,不由得一笑,亦半開玩笑地道了一句——
“這麼久不見,看來木涼被你照顧得還不錯。”
“得,不多說了。你們不是要捎信給青鳥嗎?巧了,我正好空著,要不我就勉為其難地幫你們這個忙?”
一劍眉峰一挑,笑得沒心沒肺。
在陳木涼眼中,他還是那個當年一把木劍走天下的無畏少年。
還沒等李傾來得及開口,陳木涼便從李傾的胳肢窩裡鑽出了個腦袋,笑得滿臉燦爛地道了一句:“那是再好不過了!”
一劍看著她這般模樣,不由得笑得更深了。
他點了點頭,眯起了雙眼,笑著道了一句:“這回是沒工夫訛你們酒了,下回,一定得給我補上。”
又沒等李傾點頭,陳木涼已經在他胳肢窩裡將頭點了好幾下,連連說道:“我請,我請。”
李傾終於朝天翻了個白眼,然後一掌拍在了陳木涼的腦袋上,嚇得她立馬縮到了身後去。
陳木涼幽怨地道了一句:“幹嘛……說句話都要被打……”
李傾朝後極為嚴肅地道了一句:“你就不能安分點?這種事,我們男人之間解決就好,關你什麼事。”
“切……搞得好像一劍只是你一個人的朋友一樣……”
陳木涼才不管李傾的醋罈子打翻了,反而朝天一昂下顎,嘴已經尖得能掛油瓶了。
一劍看著李傾這般酸溜溜的,心裡自然知曉他的用意。
他只是微微一笑,緩緩上前一步,輕聲在李傾面前道了一句:“你可得看好了木涼。若是有哪天,她不願意了,我可就不再顧及兄弟之情了。”
“多慮了。”
李傾亦淡淡一笑,掃了一眼一劍,催促著說道:“你不是要去傳信給青鳥嗎?還不去等著半夜我給你找酒家嗎?這裡的長街可沒有夜市這個說法。”
一劍忍住了笑,看著他這般模樣,打趣兒地道了一句:“酒家就免了。不過,能看到你這般模樣,倒是比去酒家有意思多了。”
說罷,他對李傾身後的陳木涼揮了揮手,笑意滿滿地道了一句:“木涼,我走了啊!要是想我了,就來月舞洲找我玩。”
陳木涼不知道李傾已經醋了,亦天真不已地一笑,揮了揮手脆生生地道了一句:“好呀好呀!”
李傾差一點當場去世……
等一劍走遠後,他憋住了一口氣,轉過了身,一手便拎起了陳木涼的耳朵,笑得十分危險地道到:“你是太閒了還是太笨了啊?月舞洲有什麼好玩的?你還想著要去那兒玩一玩?”
“疼疼疼——”
陳木涼誇張地救下了自己的耳朵,然後白了李傾一眼,咕囔著道了一句:“人家這麼熱情地邀請我去,我難道說不去啊?再說了,月舞洲不好玩,你不也是在那兒長大的嘛……”
“你能去,我就不能去嘛……”
陳木涼越說聲音越低,最後只敢偷偷瞄了李傾一眼。
而李傾越聽越來氣兒,幽怨地道了一句:“真不知道你這腦袋,什麼時候才能開竅……真是氣死我了……”
說罷,李傾扭頭就往前走去,剩下陳木涼在他身後絮絮叨叨地說著牛頭不對馬嘴的話。
“我怎麼不開竅了?你這個人怎麼這般容易生氣?還有,好不容易見著了一劍一回,你